洗刷不清的羞辱,想让阿宁为此痛苦难过。我决不允许!”
……
沈谨言哭了半天,昏昏沉沉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才茫然地睁开眼。
屋外一片漆黑,屋子里没燃烛台,也是一片黑暗,又没有炭盆。这一日米粒未进,此时他又冷又饿。
姐姐,我真没用,只会给你添麻烦。
沈谨言十分聪颖,仔细一想,便猜出沈青岚将自己带进荷香院的真正用意。一时悲从中来,又自厌自弃,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
对!
他做不了别的,却可以舍出这条性命!
沈青岚休想利用他来伤害姐姐和定北侯府!
沈谨言心里陡然生出这个念头,就像暗夜里无路可逃的人忽然找到了方向。满脑子里只有一个死字。
他没有犹豫,挣扎着站起身来。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个男子声音:“阿言,别怕,我来接你出去。”
是太孙的声音。
太孙没有嫌弃他。
沈谨言笑了起来,目中满是泪珠:“姐夫,我哪儿也不去了。”
然后,用尽全力往前冲,头重重地磕到坚硬的墙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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