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待长安官绅名流么?
在下忽然想到,官绅权贵莫不俗务缠身,虽说现在还隔着七八天功夫。可这请柬若是下得晚了,只怕他们俗务缠身。未免仓促。在下以为,不如早早把请柬出去,不知公主以为如何?”
六月初八,在大兴苑宴请长安官僚士绅、勋戚权贵,正是李裹儿打算向杨帆难的那一天,可她没有想到杜文天竟然当着杨帆的面把这件事说了出来,虽然杨帆未必想得到这件事的真实目的。她的脸色还是为之一变。
其实对杜文天而言,他是临事慌张。一时又想不到别的借口,这才把此事当成理由说了出来。另外,在他散播的谣言里根本没有杨帆什么事儿,所以他根本没想到杨帆今天就是为了那个谣言来的。
李裹儿又气又急地斥道:“谁说我要宴请长安官绅了。”
杜文天一呆,道:“公主……打算取消宴会?”
说着,他还飞快地看了杨帆一眼,又妒又恨地想:“公主原先可是想把他一起坑了的,如今怎么突然改了主意,莫非两人真的尽释前嫌,勾搭到一起了?”
李裹儿情急之下矢口否认,随即就觉这样有欲盖弥彰之嫌,忙又补救道:“本宫是打算在那一天宴请长安官绅名流家的女眷,这些贵妇千金能有什么事,还怕不能及时赴宴么,请柬早一天晚一天的没有关系。”
杜文天干笑道:“是是是,既然这样,那……那就不急着散请贴了。”嘴里这么说着,他的脚下却是一步也不挪动,坚决不给二人独处的机会。
杨帆一开始还真没注意杜文天说的这件事情,因为自从武崇训到了长安,吃请宴会方面的事情本就极多,可二人的神色变化和李裹儿的矢口否认又急急补救,却引起了他的警觉。杨帆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微微一动:“六月初八大兴苑之宴,莫非大有缘由?”
这时候,武崇训也回府了。武崇训带着五六分酒意,兴冲冲地回到府邸,刚刚迈过二门,就向迎上来的家人问道:“公主呢?”
家人答道:“忠武将军杨帆登门拜会,驸马爷您不在,公主代您款待客人去了。
武崇训一听安乐公主代他会唔杨帆,心里就不太舒服,急步赶到客厅,却见厅堂之上空空如野,既不见李裹儿也不见杨帆,心头不由一紧,急忙向厅中侍婢问道:“公主和杨帆呢?”
侍婢屈身答道:“公主请忠武将军到小书房叙话了。”
“什么?”武崇训一听就急了,好端端的,把个男人请进小书房去干什么,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多不好听。武崇训大步流星赶向小书房,到了书房一看,不只杨帆在,杜文天也在,武崇训马上又放下心来。屋里有三个人呢,能出什么事?
他可不知道,屋里这两位仁兄都是他的好连襟,两人一先一后,都给他的脑袋顶上刷过漆。武崇训此番赴宴穿的是便服,一顶青纱幞头,一袭青色缺胯袍,足蹬一双高靿靴,阳光透过碧罗纱窗往他身上一照,湛清碧绿的,当真应时又应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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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