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漂亮,很受男孩子欢迎,但我只是想交朋友,并不是想谈恋爱,可女孩子们都不喜欢我,并且我也很难和她们说到一块去,于是难免的被孤立,至于那些郁闷的事情就不跟你分享了,因为我那时发现我已经习惯并喜欢上一个人了.虽然我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我猜我妈早就料到了会出现这种情况,让我在那所初中读了两年,就把我送来了法国游学了一年,其实也没有学什么正经的东西,也就是学学语言和学艺术,我读的学校离这里不远,我们经常来卢浮宫观摩和感受艺术,穿上我们学校的校服是免票的.”
“所以,你看,我在卢浮宫都不容易迷路,因为我来这里其实已经很多次了。”谢旻韫微微笑了一下,又转头看着成默问道:“你上次跟我说成叔叔要带你看卢浮宫,你们计划是看些什么?”
成默觉得很奇怪。
他很奇怪为什么谢旻韫突然会跟他说这些,虽然她没有说她的家世,但已经表达的足够清楚了,她也没有说她的爱好兴趣,没有说她喜欢听什么音乐,喜欢看什么书,只是将她的人生简短的说了一遍,像是此时此刻她就站在她房间的门口,打开了一道守卫森严的门,然后对他说:“进来坐吧!”
如果换成初中时候的自己,也许会高兴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同类,会毫不犹豫的进去看看谢旻韫的房间里摆了些什么吸引人的的小玩意,会很乐意和她坐在一起品尝甜点喝一杯温热的牛奶,然后把自己的人生同样分享给她。
可是如今他是个有秘密的人,这个秘密庞大到他都看不清楚自己的未来,他不想要刚说:“你好。”就要说:“再见!”
另外,他实在很不解,为什么谢旻韫会忽然之间要跟他说这些呢?
明明两个人在期末考试的之前就已经只保留了礼节性的交流。
“不相信我能带你找到那些作品吗?”谢旻韫转头,见成默在盯着《蓬巴杜夫人全身像》发呆,于是又轻声问。
她说话的语调也不像平时那样冰冷,有些微妙的情绪蕴含在里面,像是不太自信,对于骄傲的谢旻韫来说,这可真是罕见的情绪,但究竟是因为什么不自信,成默无从揣测,也许是因为路痴这种目前无法治愈的“绝症”
“不,不是,我还想看《方块a作弊者》,《宰相洛兰的圣母》、《火神乌尔甘向维纳斯展示埃涅阿斯的宝剑》、《汉莫拉比法典》,至于《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刚才已经看过了”
“除开《汉莫拉比法典》,你选择的都是挺有趣的画,每一幅画都有着深刻的故事,这个世界其实挺疯狂,挺混乱的,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通过故事来了解这个世界的,我们人类通过小说、报纸、电影、连续剧来了解这个世界,绘画也是一种比较古老的手段,只是这种手段现在不像以前那么重要了”
“嗯!说教总不如说故事来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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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浮宫本身就是浩瀚的历史。
两个人在卢浮宫的画廊中不紧不慢的穿梭,就如同在苍茫、奢华、浩淼的遗迹中徜徉,两个人从古希腊神话的艺术一路边看边聊到古罗马叙事与实用主意的艺术,关于艺术,关于历史,关于这些美好的、残缺的、既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的历史遗物他们有说不完的话题。
成默从来没有觉得说话是件如此轻松愉快的事情过,他既不需要害怕谢旻韫觉得他乏味,也无需担心谢旻韫乏味,他不用费劲让谢旻韫觉得有趣,也不用思考谢旻韫是否有趣,和她在一起大可不必在意这些事情。
不必装出一副需要讨好别人的幽默面孔,也不必时刻拘谨正派,做自己就好。
她能懂。
两个人忘记了其他的事情,一路探讨着艺术于人类的作用,漫步到了成默想看的《方块a作弊者》所在的黎塞留馆三层,然而可惜的是存放《方块a作弊者》的展馆临时闭馆,并没有开放。
成默看着“闭馆”的牌子,和横拉的绳索,十分遗憾的说:“算了。”
谢旻韫却摇了摇头叫成默等一下,等她打一个电话,接着谢旻韫就走到了一旁,两三分钟之后,她就回到成默身边,但她什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扯着成默在门口等待,片刻过后,就来了一个工作人员,询问了谢旻韫是不是xie,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工作人员就把成默和谢旻韫带进了已经封闭的展馆。
恰好唐文俊、成浩阳还有冯蕾婷他们也逛到了黎塞留馆三层,远远看见谢旻韫和成默的背影,几个人也飞快的走到展馆前面刚打算跟着两个人进去,却被守在门口穿着西装的工作人员拦在了外面。
“他们为什么可以进去?”唐文俊用他憋足的英语不解的问。
工作人员看了眼唐文俊,面无表情的说道:“因为他们是拿破仑亲王的客人”
“拿破仑亲王?”唐文俊吞了一口唾液,又问道:“和那个拿破仑有什么关系?”
工作人员白了唐文俊一眼,不在理会唐文俊不礼貌的问话。
唐文俊则被一脸尴尬的成浩阳拖着离开了展馆门口,“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