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不过是个花瓶放心吧,我不敢说一定能把你带出去,但我敢保证,我一定会死在你前面.”
马格努斯凝视着嘉宝深情的安慰,无论神态语气都有欧罗巴贵族特有的气质,这种气质无论是在拿破仑七世,还是阿迷迪欧身上,都能看到,让人怀疑这些王子是不是参加过同一个培训班。
“我才不是花瓶~”
嘉宝冷哼了一声,撇过头望着大海的方向生起了闷气。声音和表情的力度拿捏的恰到好处,这种欲擒故纵的恋爱把戏,无疑是在众多榜一大哥身上修炼出来的高端技巧。
“嘿~亲爱的,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我答应你,只要能出去,一定带你去巴黎参加拿破仑皇帝的世纪婚礼!”
听到能参加“世纪婚礼”嘉宝一秒的矜持都维持不住了,惊喜万分的问:“真的假的?”
“之前我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一直保持低调。现在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可是诺威王子。我的舅舅可是阿迷迪欧,他和拿破仑七世可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别说参加婚礼了,和雅典娜合个影又是什么难事呢?”
“哦~达令~我知道这样说不合适,但我其实并不在乎什么‘世纪婚礼’,我只是万分高兴能和你在这里同生共死,我想这比‘世纪婚礼’要浪漫的多~~~”嘉宝泪流满面,“我真遗憾昨天夜里拒绝了你上床的暗示,如果时间能从来,我一定和你鏖战到天亮”
“我也是。”
两个人深情对视后,旁若无人的拥吻在一起。古旧的风帆在夜幕下摇荡,海风吹乱了他们的头发,月光红艳艳的,好似大红灯笼高高挂,一群白色海鸥鸣叫着在天空盘旋着发出动人的鸣唱,分外动听,水花溅了起来,破碎成无数晶莹的粉末,浪漫的气息如醇酒般弥散。
成默和其他人沦为背景板。
“哦~哦~哦~要不你们两个在船上先找个房间?反正马格努斯一看就是数一、二、三完事的健身男,我们完全有时间等。”金柱基起哄道。
马格努斯松开嘴,揽着嘉宝的纤腰,“你这不仅是刻板印象,还是赤裸裸的嫉妒。”
“嫉妒?”
“嫉妒我下地狱都有人作伴。”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嫉妒了。”金柱基竖起了大拇指,“王子殿下,希望你能和嘉宝办一个比拿破仑皇帝更盛大的婚礼!”
“你们两个.”李容绚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不,你们三个,现在可不是适合闲聊的时候。”她左右看了看郑重的说,“我们究竟该怎么办,还没有做出决定。”
“当然是和他们一起走外圈。”金柱基说,“难道我们还有的选吗?”
“虽然我很想当一次英雄,拯救那些死去的人。”马格努斯叹了口气,“可眼下这种状况,确实没有选择了。”
嘉宝点头。
瑞贝卡也说道:“他们肯定不会愿意和我们走‘苦路’,那就只有我们和他们走外圈了。”她说,“早知道是这样,一开始就和他们一起走了,现在耽误了一天了,我们还剩两天,真要抓紧了。”
李容绚的神情却始终保持着困惑,她又问道:“雅列大人,你们的行为看上去似乎毫无意义,这给我强烈的矛盾感,因为我总觉得‘血月模式’一直在试图赋予你们的行为某种意义。”她凝望着雅列,“您能为我解答疑问吗?”
这个问题又让氛围紧张了起来,包括成默都目不转睛的看向了雅列。
雅列显然很享受这种感觉,他保持着微笑,一言不发的环顾了半圈,直到看到成默的脸,“变脸”般的霎时换成了严肃脸,正色说道:“别中了沙利亚那种人的毒,说话跟念诗一样,让人觉得他很神秘,很优雅,很厉害。哦~也许‘意义’这种东西,就是我们这些俗人给自己插上花,让自己变成一个花枝招展的俗人的某种仪式。只不过有些人喜欢插玫瑰,有些人喜欢插菊花,还有人喜欢插上食人花或者狗尾巴草.意义究竟是什么?一千种人有一千零一种意义,你的意义不见得是他的意义,所以归根到底意义它就没有任何意义。”
成默心想这个雅列倒是和巴拉特兄弟很搭,都是废话文学的拥趸,不过雅列属于大师级别,说了一堆废话,还让你觉得很有道理,而巴拉特兄弟,就像是刷字数水文骗钱的的网络小说作者,看了等于没看,你还有种几分钱被骗的不爽感。
察觉到成默还冷冷的盯着他,雅列像是感受到了无形的刀片,他气都没有换,继续翕动嘴唇快速的补充,“我的废话说的有点多了。那座雕像被蜥蜴人小偷们凿断了,藏在了运送石料的船里,我现在就叫人把它搬到码头上去。你们在码头上等着就好了。”
众人听到雅列的这番话,好了伤疤忘了痛,不由自主的放下心来。也许是因为他和沙利亚截然不同的说话方式和待人态度,也许是因为即将无伤解决一个大麻烦,几个人,都对雅列毫不吝啬的展露出久违的笑容。
马格努斯向雅列挥了下手,模仿着沙利亚悠扬雅致的语调说道:“垂钓者,您的话语发人深省,让人觉得您是个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