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进去。”
“我操。”范克勤道:“这个事可是不好办啊。你单独见见吴委员呢?”
“现在见了也不好使。”董桦衣道:“他爱人都那么说了,他好直接私下答应吗?”
范克勤道:“那吴委员的儿子,伤势是什么情况啊?严重吗?”
“严不严重的……从什么角度看吧。”董桦衣道:“血出了不少,但骨头没事,可是呢,坏就坏到伤的是脸上,吴夫人现在就拿这个说事。什么我儿子破相了,毁容啦,现在让你弟弟进去都是轻的。哎呀,弄得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范克勤道:“那你弟弟呢?”
董桦衣道:“在警察总局里关着呢。我还没法往外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