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肃陈的崽子。”
星烬随口解释道,“肃陈是我少年时期在南域捡到的,也是我几十年来见到的唯一一匹骕灵驹,前几年它意外遇到了一匹野生骕灵驹,那匹野生骕灵驹偶尔露一下面,却从佘州跟到了同州,一直待在肃陈附近。
直到两年前,我与肃陈离开同州后,再也没见过它,前段时间,捕马人意外从红顶山附近捉到了那匹小马驹,当做普通马圈养了起来,我也是跟你去挑马的时候,才发现它是骕灵驹,和肃陈同出一脉。”
“那匹野生骕灵驹呢?”
“找不到它的影子,大概是死了,若活着,不可能任由小马驹在外游荡被捉。”
星烬语气平铺直叙,听起来客观极了,但席欢颜莫名有种被影射的感觉。
“肃陈跑得那么快,为什么我们来同州时花费了那么多时间?”
“你身体太弱,受不住长途奔波。”星烬眼神下瞥,瞧着她的发顶,“现在能蹦能跳,自己也能去远点的地方了。”
“.”她果然是被影射了吧?
席欢颜试图狡辩,“这感觉很玄,我可能是受冥想余韵影响,本能地离开了极宴海,寻找构建图谱的灵感。”
“是啊,所以我让泰伯别打扰你,看看你能寻出个什么来。”
席欢颜不用抬头,光听着星烬以单调的叙述语气,冷冷地说出这些话就能想象她寒冰似的神色。
在这种暗潮疯涌的情况下,席欢颜不得不觉悟,作为一个孩子,她逃不了被长辈教育的人类族群一般定律。
“我错了,母亲,以后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不会偷偷消失。”
“你还想有以后?”
“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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