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会硬,当然,她对人血没兴趣,只觉得这样做,流程比较完整。
麻绳勒着手脚,手脚坠着沉重的躯体,湿黏黏的液体在下颌流淌而过,微微一仰头,喉间撕裂般地痛。
席穹中崩溃了,他停下咒骂,开始讨饶,断断续续地诉说着那日的经过,讲到风过崖时,他停滞瞬息,“族长救了我们,我们回程遇到大雨,到猎人屋暂避,醒来那二十一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们!
苍胜叔家的小花就是这种死法,族长说我们是遇到食灵异魔了,那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为了不引起恐慌,我们就将人埋了!我们的做法是对的,只有这样,村子才能保持安稳,直到我们找到新的安居之地!”
“你放了我,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我们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寂静的空间里除了他的哀嚎,别无响声。
等了许久,他感觉吊着他的绳松了,他正被缓缓放下来!
席穹中欣喜若狂,脑中被恐惧压制的恨意复苏,只要他安全了,他一定要族长把她绑起来,碎尸万段!
但头皮一紧,他再次被迫仰起了头,也打断了脑海里的臆想。
他甚至错觉因为这一仰头,喉咙上的伤口撕得更大了。很快,他这一错觉变成了现实,那冰凉的刀刃恶劣地挤进了他的伤口,一点点加深,磨得他头皮乍凉,浑身虚弱,下边印出大片湿迹。
席欢颜夸奖道,“你配合的不错嘛,没有乱动就对了,我也是第一次干这事,就怕下手重了,把你喉管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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