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仓促,苏南披着一件睡袍,看到沈蔓歌浑身湿漉漉的狼狈样子,皱着眉头问道:“不是说你们去找什么草药了吗?南弦怎么会不见了?”
沈蔓歌快速的吧张勇的事情和苏南说了。
苏南的眉头再次紧皱起来。
“张勇?这个人是敌是友都不知道,你们怎么就跟着他去找蓝星草呢?”
“这不是没办法么?我们需要他带我们出来,我也想着,我们的身手都不差,对付一个糟老头子应该没问题,谁知道我就打了个电话的功夫,他们人就不见了。”
沈蔓歌懊恼死了。
苏南皱着眉头说:“先别着急,我找人查查这个张勇的底再说。南弦的身手对付一个张勇没问题,你放心吧。”
虽然苏南这么说,但是沈蔓歌还是有些担心。
“你先回房换件衣服,别感冒了,我也换件衣服,一会外面见。”
“好。”
沈蔓歌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换了一套衣服出来,恰好碰到了张宇。
“叶太太,你回来了?叶总呢?”
“你怎么出来了?”
沈蔓歌现在是草木皆兵。
张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我出来上厕所啊。我们这边的厕所都在外面的。”
沈蔓歌顿时有些尴尬。
“你先去吧,我一会和苏南出去一趟,梓安就拜托你照顾一下了。”
“好,没问题,不过你们这么早要去哪儿啊?”
张宇的话让沈蔓歌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我们遇到了一个叫张勇的男人,南弦跟着他去寻找蓝星草,不过我一转眼的时间,人就不见了。我和苏南去找人。”
张宇是张敏的弟弟,沈蔓歌把张敏当成好朋友,自然也就没瞒着张宇。
不过当张宇听到张勇的名字时,不由得楞了一下。
“你刚才说谁?”
“张勇,怎么了?你认识?”
“多大年纪?”
见张宇这个样子,沈蔓歌顿时就来了精神。
“年纪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他说和张芬是未婚夫妻关系。这个寨子发生灾难的时候,他一个人躲到了一个山洞里,才逃过了这一劫。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一个人在这边生活。”
沈蔓歌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张宇。
张宇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是不是长得国字脸?脸上还有一块胎记,就这个样子的?”
张宇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沈蔓歌楞了一下,说道:“是国字脸,但是胎记我没看得太清。他好像很久都没洗脸了,脸上脏呼呼的,而且当时的广信泰安,根本就看不清楚的。怎么了?你是不是认识这个人?你知道他会去哪里吗?”
张宇看着沈蔓歌,过了好一会才说:“如果你和我说的是一个人的话,我就有点惊悚了。”
“为什么?”
“因为这个张勇早就死了呀。”
这句话说完,沈蔓歌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张宇,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叶南弦的身手很不错,一般的人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机会出手,可是不久前她就在他们身边,尽管是低着头打电话,但是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可是他们就这样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消失了,现在张宇又说张勇已经死了,没有人会不害怕,不犯嘀咕的。
张宇也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说道:“我小时候听我父亲说过,我们村有个很漂亮的女人叫张芳,当时追她的人很多,这个张勇是一个孤儿,被张芳的父母收养长大的,和张芳属于青梅竹马的长大。你也知道,这个寨子不对外通婚,所以张芳的父母就给他们订了婚,等着他们到了结婚年龄准备婚礼。后来张芳长大了之后,据说出去寨子外面办事,不知道认识了什么人,回来就要和张勇解除婚约,这件事儿当时在寨子里影响挺大的,为了这件事儿,张芳的父亲差点把她的腿给打断了,但是张芳还是死咬着要解除婚约。”
听到张宇说这些,沈蔓歌不由得顿了一下。
“你是说张芳认识了外面的男人,所以才回来要求解除婚约的吗?”
“我不太清楚,我也是听我父母无意间谈论起来的。后来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就缠着他们讲给我听。这件事儿之所以让我印象深刻,是因为当时我父母说这件事儿的时候,我姐正好有人追,我爸妈不希望我姐那么早恋爱,就把这事儿说给我们听了。”
张宇的话一点漏洞都没有。
沈蔓歌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如果张宇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张勇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们这些事情?
还是说当他得知叶南弦是张芳的儿子时,就已经下决心要绑架叶南弦了?
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爱生恨的报复吗?
沈蔓歌怎么都想不明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