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更佩服小姐,竟敢和王爷顶罪。
叶非晚打开內寝门,仍不忘调侃着:“我看,便没有你不敢的……”事。
最后一字,被生生咽回肚里。
她望着出现在自己房内的男子,一袭白色袍服,倒是满身清冷的模样,脸上的笑意一僵,继而徐徐消失。
“王爷!”芍药低呼一声,匆忙行礼。
可封卿坐在那儿,面无表情,丝毫没有让芍药起来的迹象:“回来的这般早?”声音很平静,可分明是反话,她出门时才用了早食,如今已近黄昏。
“王爷,此事不怪小姐,是在半路小姐险些被马车撞了……”
“芍药!”叶非晚打断她,这番话,倒像是她在向他卖惨一般。
封卿双目紧缩,她险些被马车撞?上下打量她一眼,却是全身无恙。
“王爷别听芍药胡说,”叶非晚淡淡道,扭头望了眼还在跪着的芍药;“好了,芍药,你先去外面候着吧,这里不需伺候了!”
芍药担忧望她一眼,见她摇摇头,这才起身出门而去。
叶非晚望着芍药离去的背影,转身关上內寝门,走到桌前,以手背碰了碰桌上的茶杯,还是温热的。
看来她交代的那些下人都有完成——她喜喝热水,这屋内的热水不能断。
拿过两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封卿倒了一杯,将水放在他跟前,叶非晚方才坐下,声音很是平静:“王爷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