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瞧不出她的真切心思,“我去陪我父聊了会儿天。”她解释道。
扶闲神色微紧。
叶非晚却突然想到什么,抬眸望着他:“你该不会以为,我大受打击之后,自寻短见了吧?”
扶闲如被说中,脸色一白,可下刻看着她故作笑容的模样,咬牙切齿道:“你能受什么打击。”
“封卿不是和曲烟一道儿出城了?”叶非晚声音轻描淡写。
扶闲愕然:“你知道?”
“满城风雨,我岂会不知,”叶非晚微微垂眸,嘲讽一笑,再抬眼人已如常,“所以你这是担忧我?”
“不是,”扶闲瞪着她,“祸害遗千年,担心你作甚。”
“是啊,”叶非晚却未曾否认,只点点头,“所以,我才不会自寻短见呢。”
扶闲凝望她良久,下刻突然上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叶非晚身躯紧绷,怔在原处,待反应过来,刚要挣扎。
后脑却多了一只大手,扶闲将她用力按入怀中,拥着她的肩,极为用力,直到察觉到怀中人是真切存在的,提了一整日的心,终于收回心底。
叶非晚轻怔,这一次,未曾回绝,却从未回应。
不知多久。
扶闲终于松开了她,神色间添了几分怪异,似是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他后退半步,隔开二人间的距离,喉结微紧:“丑死了。”
叶非晚错愕抬眸,待看见他在紧盯着她时脸色一黑:“既然这般丑,难为扶闲公子方才不嫌弃了!”语毕,便要绕过他直接走进叶府。
“你今后,作何打算?”扶闲的声音传来。
叶非晚脚步一顿,静默好一会儿,垂眸低道:“有事要入宫一趟。”
“入宫作甚?”扶闲蹙眉。
“请旨,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