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随时被扔在一旁。”
叶非晚凝眉:“我从未这般想你。”
“可你是这般做的!”扶闲声音猛地增大,“你从来只会要我离开,封卿只要出现,那么其他一切便都只是陪衬罢了。你可知……京城多少女子等着本公子?怎么,便这般讨厌我?”
叶非晚睫毛微颤,她隔着烛火,望着扶闲此刻罕见的怒容,许久勉强一笑:“扶闲,你又恼怒什么?莫说如今我与封卿再无干系,便是真有什么,你……也不该这般,”说到此,她终究不忍看此刻扶闲的模样,声音轻了些许,“对你,我一直是感激的,从未讨厌。但也只是感激罢了。”
只是感激,并非喜欢。
她的心很小,曾经只进去过一个人,后来……那人将她的心搅的天翻地覆,她便只能将那人从心上剜去,却……再难容下旁人了。
“……”扶闲仍旧站在窗前,沉默片刻,“本公子只当瞎了眼……”
瞎了眼怎样,他未说,住了口便朝要离开。
“啪”的一声细微声响,自门外传来。
扶闲脚步顿住。
叶非晚身躯也已僵凝,目光直直望向门口处。
“叩……”一声极轻的叩门声传来,而后,男子夹杂着艰涩与低哑的嗓音响起,“叶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