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叶非晚意识清醒了,可以坐起身了,她拜托他去做一件事——去别院帮她拿物件。
他不该答应的,只因……当他再返回青山寺时,她已经离开了。
老住持说,这是她执意而为之,她并未告诉任何人她去了哪儿,只拿钱雇了一辆马车,摇摇晃晃的朝南而去。
整整两年,杳无音信。
如今,若非他途经柳安城,若非那日她未曾坐在阑窗前,他怕是……依旧遍寻不到她!
“叶非晚……”扶闲作声,声声沙哑,“是因为他吧,所以,才那般干净利落的离开青山寺,连我都未曾知会。”
“嗯?”叶非晚抬眸。她对青山寺的记忆,很淡,淡不可察。
但记忆中,总有一个悲悯的声音在道着:“你既只求平淡此生,我便应了你吧。”
扶闲继续道:“这个世上,只有他,才会让你甘愿放弃一切对不对?也只有他,才能伤你这般深,哪怕……他早已同你和离了,是也不是?”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早该知道的。
她当初回到京城也好、再离开京城也罢,从来都不是为了他,只有那个人,只有封卿。
和离?
叶非晚听着扶闲呢喃的话,眉心皱的更紧:“你说的……是我先前的夫君?”
“还会有谁?”扶闲凝望着她,眼中的复杂终变得偏执,良久,唇角冷笑:“两年了,你果然……心里只装着封卿!”
封卿?
叶非晚双眸微震,容色惊白,良久声音讷讷:“你说,我先前的夫君……是封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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