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能够活下来,并且现在已经看上去完全恢复了,这个叫做‘志波岩鹫’的男人肯定不是表面上那样简单。
虽然他不太清楚对方伪装的目的,但这并不是他需要关注的地方。
要实行这样的伪装,自己的默许几乎是必要的条件。
这个男人似乎从一开始就笃定了自己不会拆穿一样。
朽木白哉突然间有种整个人被看透了的感觉,不过这样的感觉在现在这个情况看来似乎并不是什么坏事,毕竟……他们的目标都是相同的。
“走了,绯真。”
良久后,他照片上的人打着招呼,随后缓缓转身离去。
······
“呜喔喔喔喔喔喔!这下麻烦了!”
七番队队舍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随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一道身影飞奔到主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至空中,然后又以标准的土下座砰的一声砸在地板上。
“实在是万分抱歉!”
男人猛地以头抢地,朝着已经在主殿中等候多时的高大身影道歉着:“男子汉射场铁左卫门!竟然在马桶上坐着睡过去了!现在唯有切腹谢罪!”
“没事的,不必着急。”
七番队队长狛村左阵整理着身上的装备平静的回答,“这几天的执勤的确让人疲惫,不过没有关系,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很快就会结束。”
“是……是吗?”
射场铁左卫门抬起头有些担忧的望着自家队长,作为副官,他很清楚自己队长的立场,队长口中所说的‘很快就会结束’很显然指的是关于朽木露琪亚的审判。
但这场很有问题的审判是不正义的。
像队长这种贯彻正义的男子汉真的能够接受这样的结果吗?
如果不能……那么……
“是的,不用想太多,铁左卫门。”
狛村左阵平静的缓缓转身,准备出发。
“啊?我……我并没有多想……”射场铁左卫门慌乱的爬起来整理着衣物跟上。
“你不必隐瞒。”狛村左阵面具下锐利的眼睛似乎看穿了自己布下的担忧,“我知道你很担心,很怕我对这次的行刑抱有疑虑,担心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因为担心,所以你想让我考虑清楚,所以才会尽量拖延时间,现在才来这里集合吧……”
“是。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射场铁左卫门羞愧的低下头。
“不过你属实不必担心。”狛村左阵缓缓撇过头平静的说着,“我对这次的行刑没有任何疑虑,我的任何举动都只是为了……向元柳斋大人报恩。当年是他收养了被大家排斥的我,我只有尽我所能的来报答他的恩情,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只要他说这是对的,哪怕是要我是,那也是对的!这就是我所贯彻的正义。”
“这样吗……”射场铁左卫门低下头不再言语。
“你呢?”
狛村左阵突然间问道。
“!?”射场铁左卫门抬起头刚想张嘴,然后就发现这句话并非问自己的。
“东仙。”
他顺着自家队长面朝的方向望过去。
队舍外面,九番队队长东仙要似乎早已等候在此,两人之间似乎约定过了要一同前往双殛之处。
“我当然……也一直没有变。”
东仙要答非所问的回答着,“我这双盲眼所看到的,永远都是牺牲最少的那条路。我相信……我与你走的是相同感到道路。狛村。”
“嗯。”
狛村左阵沉声回答着,高大的身躯迈着坚实的步伐走在最前面。
······
“唉,真是麻烦,麻烦死了!”
二番队驻地传来一阵喋喋不休的抱怨声,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疾步走出大门。
周围见到两人的其余死神纷纷避之不及,似乎生怕招惹到这两尊杀神。
二番队在护廷十三队当中的地位和负责战斗的十一番队同样特殊,其全程其实就是所谓的‘隐密机动’,一般要是邢军总司令才会兼任二番队队长这一表象职位。
和十一番队的战斗狂不同,二番队的人员偏向高机动,精通暗杀术与隐匿技巧,属于在黑暗中行动的特殊部队,而现任队长真是此刻走在道路中央的娇小身影——碎蜂(蜂梢绫)。
“又是旅祸入侵,又是杀人事件,这些就已经很烦人了,居然还有人争论是否该行刑的问题?那是上头的决定,争论根本毫无意义!真是蠢死了,你说是吧?队长。”
而番队副队长大前田希千代一边抱怨着一边吃着零食,跟在沉默不语的碎蜂身后。
“无聊。”
走在前面的碎蜂面无表情:“什么是非善恶,我完全没有兴趣。对我而言,只有身为护廷十三队队长的使命和矜持而言。反噬碍事的家伙都是敌人。是敌人就必须死。仅此而已。”
“嘿嘿,是这样吗?”大前田希千代挖着鼻孔,他们的队长还是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