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前往深山町旁边的城市,将正在睡梦中的儿童抓回自己的据点。一直到天亮之前总共抓了十五人。虽然大部分都是比较平稳地进行着——但是其中三起被孩子的家长发觉而引起骚动,结果他们将那孩子全家都杀害了。”
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通信机对面时臣愤怒的绮礼赶在他还没有说话前马上继续说道。
“caster毫无顾虑地使用魔术,而且在之后也不对现场进行清除和整理。现在按照父亲的指示,圣堂教会的工作人员正在对现场的痕迹进行清理。不过……恐怕今后caster和他的ster的行为也不会有什么样的改变。”
“……他们到底在想什么!那家伙是什么人?那个caster的ster。”
“凭借assassin偷听到的他们的对话来看——那个ster在召唤casfer之前便一直都在进行着类似的行凶杀人事件。虽然目前还不能确定,不过这个男人和现在通缉的连续杀人犯貌似是一个人。”
“……”
时臣重重地喘着气。
从这个月开始便被连续报道的“冬木市的恶魔”谜一样的连续杀人犯。采用近年少见的残虐手段,仅在市内便有四起案件与他有关,而且据说最后一起更是将睡梦中的全家都残忍的杀害,非常残暴的杀人犯。虽然冬木市内的警察已经特别成立了专案组。将周边辖区的所有警力都动员起来抓紧时间破案.但是仍然没有任何进展,还停留在连犯罪嫌疑人的相貌都无法确认的阶段。…。。
对于时臣来说,在圣杯战争实施的时候发生这样严重的事件是令他非常头痛的,而且这一点对所有的ster来说应该都是一样的。圣杯战争必须在秘密中进行。这是对所有参加者来说不变的铁则。现在这个时候在这片地方引起惹人注目的事态的人,是没有人欢迎的。
原本,所有的魔术师都是圣仪的担任者。任何人也好都不会把魔术公诸于众,大家都只是秘密地研究着自己的术法,而那些无法彻底保守秘密的愚蠢的家伙们则会迅速被魔术协会消灭掉。只要是与保密相关的事情,魔术办会一向坚决而且彻底。所有的魔术师都对此充满了畏惧。
所以——假设说一个魔术师三天两头就被登上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而且不只这样,作为ster还被自己的servant牵着鼻子走,这两点加起来简直就是非常严重的事态。
“……对于那两个人,有没有获得详细的资料,信息,或其它什么的?”
“从他们互相之间的称呼来看,ster的名字应该叫‘龙之介’,而caster被称为‘青须’。”
“‘青须’?那么caster的真名是吉尔·德·雷伯爵了?”
“有可能。这个人以沉溺于炼金术与黑魔术闻名。”
从那个传说的知名度来看,他作为servant被圣杯召唤而来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只不过他的性质和英灵完全不同——他应该被称为“怨灵”才更贴切一些。
“从他们的对话之中来看,这个叫龙之介的ster,不但没有关于圣杯战争的知识,而且貌似连作为魔术师的自觉都没有。”
“这也是很有可能的呢。也许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毫无魔术素养的人也能够和召唤来的servant结成契约……于是那个ster只会成为servant的傀儡。”
“不,那是……”
绮礼回忆着通过assassin的耳朵听到的对话内容,继续说道。
“……不管怎么说,caster自身的言行也很超出正常的理解范围。他总说什么圣杯已经是我手中的东西了,一定要拯救贞德等等,完全叫人不得要领的话。
我个人认为——caster和他的ster都完全没把圣杯战争看在眼里。”
听到绮礼这句话,时臣好像要把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出来一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精神错乱而暴走的servant和完全无法控制情况的ster吗?到底为什么圣杯会选择这样的家伙们。”
servant袭击人类——这件事情本身没有任何值得奇怪的地方。作为以魔力为粮食而存在的灵体servant来说,不只从ster处获得魔力的补充,也可以靠吸取人类的灵魂来获得力量。那些无法给servant提供足够魔力的无能ster,有时候会以给servant提供祭品的形式来弥补魔力不足的部分。
即使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发生这种提供祭品的情况也在时臣的预料之中。这也是无可厚非的。魔术师本就是条理之外的存在。可以不管伦理和是非。即使需要牺牲无辜的普通人,但是只要秘密而隐蔽进行的话,便会被默许。…。。
可是像这样明目张胆的杀戮,而且还引发如此大的骚动的行为则是无法被允许的。
“这种事情不能放任不管吧?时臣君。”
一脸难看表情的璃正神父在一边插口道。
“caster他们的行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