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弥着急的后退一步,“有你这么邀请的吗?”
“很抱歉,小姐,你只能接受。”王将伸出手抓向夏弥,“没有人能够拒绝这至高无上的力量!”
夏弥的眉头越皱越深了,王将来这里的目的貌似是想要抓她?而且根本不带掩饰啊!这么嚣张?一定不是本体吧……
好想捏死他。
“夏弥,绘梨衣那边也出现了,是‘橘政宗’。”轩浩的声音在夏弥耳机里响起。
这……什么情况啊?夏弥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究竟哪边是真的?还是说都是假的?我该怎么做?
似乎是清楚夏弥心中的疑问,轩浩再次开口。
“跟他打,控制好力量,能赢就行,别把他打怕了,不然到时候他吓得不敢出来。”
“额……”
夏弥愣了愣,这……有点难度啊……
还好我是演技派来着!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演戏嘛,打得逼真一点嘛!她擅长啊!
细密的鳞片开始在她脸上浮现。
微风浮动,积水的雨地上掀起了波澜。
夏弥的身体瞬间变得轻盈,速度攀升。
王将挥来的手速度极快,但总算是被她‘勉强’躲过了。
“滚啦!变态!”
纤细的手上覆盖着鳞甲,夏弥一拳回击,直直地朝着王将脸上的面具而去。
……
源稚生撑着雨伞走在暴雨中。
他已经看见了绘梨衣所在的地方。
此刻的绘梨衣正坐在屋台车前安静地吃着拉面,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居然只有绘梨衣一个人。
轩浩就那么放心让绘梨衣一个人留在这里吗?源稚生皱着眉头准备过去接走绘梨衣。
可刚走了两步就被人拦住了。
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人,他的目光从惊讶逐渐变得凝重。
暴雨疯狂地落下,即使这么大的风雨那人依旧没有打伞,只是在雨中看着他,脸上有着令他怀念的微笑。
“哥哥,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或许是特意准备过,源稚女此刻身上穿着猩红色的狩衣,与那件在井底被烧烬的狩衣一模一样。
他的身上是浑身湿透的,地上依旧有着积水,可不知什么时候,地上的积水被染成了红色。
源稚生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稚女,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稚女的胸前出现了一道贯穿的刀口,鲜血不住地往下流淌,血水染红了地上的雨。
这一幕让源稚生不禁回想起自己一刀刺穿弟弟胸膛的一幕。
稚女他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带着过去的伤痛从地狱里回来,是来找自己报仇的吗?
可源稚生并没有在弟弟眼中看见愤怒或是仇恨。
源稚女只是微笑着看着源稚生,可笑得却让人感到悲伤。
他在突然雨幕中歌唱起舞,唱着源稚生熟悉的歌谣,这是曾经他刚学会歌舞伎的时候跳给哥哥看过的舞曲。
他歌唱他哭泣,声情并茂,在哥哥眼中他是极恶之鬼——风间琉璃。
但他一直只想做个绝世的戏子,他是源稚女。
伴随着他舞曲的谢幕,天空中的雨突兀的停了,整个世界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面纱,变得模糊不清了。
源稚生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稚女,“你果然还活着……”
虽然不知道源稚女做了什么让他看见这样的景象,但是他现在十分的确信,眼前这个人还活着。
“是的,哥哥,我还活着。”
源稚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让源稚生不禁回想起了曾经那个天真的弟弟,可他十分的清楚,眼前的人已经不是曾经的稚女了。
周围的环境出现了细微的变化,瞒不过源稚生的感官,天上的暴雨不可能毫无征兆地停歇,他十分的清楚应该是眼前的稚女做了什么。
“你是猛鬼众的龙王,还是王将?”源稚生的手亲亲的握上了蜘蛛切。
“我是猛鬼众的龙王,风间琉璃。不过,哥哥,今天我来这里只代表我自己。”源稚女轻轻摇头,“我现在只是源稚女。我来这里目的不是想跟你打架的。”
他说着摊了摊双手,表示自己并没有携带武器。
“那你来干什么?”源稚生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跟你一样啊,来看看我们的妹妹。”
源稚女不在乎源稚生的态度,毫无防备的转身,望着远处屋台车下安静吃面的绘梨衣。
“这就是我们的妹妹吗?”源稚女轻轻地感慨,“说起来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她呢。”
被雨淋得湿透了的男孩,微笑着看着屋台车下乖巧的女孩,他的身后是他的哥哥,此刻正撑着伞,可这伞不是为他而撑的。
他们三人只有他还淋着雨。
源稚女微笑着转头望着源稚生,就像平日里兄弟聊着家常,如果源稚生此刻手里拿着的不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