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主的,裂开的是已经殒命的,我在剩下的里面挑自己的。
我选了一块拿给他,他拿针刺破我的手滴了血在上面,这就是我以后的名字了。
“你会没事的。”走之前他轻声安慰我道。
我也心谢了他的吉言。
听闻钱夫人曾有恩于上三界某位魔君,此次能请到南渊君也是有那位魔君牵线搭桥,否则钱夫人连进周游界的门都找不到位置,更何况能请到南渊君亲自从周游界里大驾光临。
到了南渊仙君的车銮从九天外破空而来那天,整座求仙楼忽然成了真正楼如其名一般的求仙楼。
不光那些莺莺燕燕怕碍了仙君眼的公子姑娘全都消失了个干净,曾络绎不绝来此处寻欢作乐的修士也一个不见,只剩如朱鸳青鸾这般凝了金丹的修士,虚拟了一番人人求仙问道,彼此间切磋琢磨交谈甚欢景象。
我震撼于此情此景,甚至由于身心太过纵欲而感觉与他们格格不入。
原来钱夫人也有自知之明,这些营生上不得台面。
我换了一身月白色外袍,腰带系紧,外表看上去周周正正,但其实内里一丝不挂,下摆撩开就是一双裸露在外的腿。三个月来我赤身裸体惯了,这几日又连续泡了几天的药浴,陡然穿上衣服倒觉得浑身不自在。
朱鸳让我在房间里等,这个房间添了床榻被褥帘帐香炉,成了我的专属。那张美人榻还多余地摆在正中,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我恍惚还能听见自己在上面的呻吟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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