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他像是气笑了,反问我。
我觉得我已经晕了头,之前反复练习的话搅成一团只言片语地往蹦:“我今天想告诉你的...我早就想和你说的...”
“说什么?”
我脱口而出:“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就想说这个,你被我干爽的时候能一直说,有什么区别吗?换个人干你还不是一样。”他死死盯着我,开始咄咄逼人,我被酒灌得舌头打结连说不是。
“你瞒着承焱准备瞒到什么时候?今天你躲了一次,之后呢,他知道了又怎么样,他反对你就要走了吗?”
“不是!”我又晕又乱,只知道他说的我都要一口否认。
南渊君解开了束缚,我急得又想套一个禁锢在他身上被他弹开,我心下绝望,他想走我根本留不住他。
但他伸手摸上我的脸,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流下眼泪。
“你厌倦了吗?”他突然问我,我抬头看向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南渊君脸上露出苦笑,重新环上我的背,将我拉近,现在他轻言细语像刚刚我们的争执不曾发生。
“你什么都不说,我只能猜你在想什么。”他停顿一会儿,等我晕酒的头脑能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猜你是不是只想玩玩。”
窗外天空突然横生异相,秘境开了,南渊君偏头看了一眼。
“你之前说你不当宠物,想好当什么了吗?”
我看着他被灯火染成金色的眼睛,觉得如梦初醒,点点头:“想当你的伴侣,我做好了嫁衣也给你备好了聘礼,想娶你,想和你结契。”
我拿出芥子袋,把里面我准备好的嫁衣拿出来给他看,但只有一件他的,我在里面摸索我的,不小心带出来在城内买的红线红豆滚落在地,还有晏九溟给我的丹药落在地上我也无暇顾及。
“我想了很久要怎么做,要准备什么给你的东西,计划好了去秘境跟你说的,那里你问的我都不会撒谎。”
他碰了碰我的嘴角,问我不会撒什么谎。
我偏头去亲吻他,对他说:“我很爱你。”
我们重新亲昵地吻着,而后南渊君抱着我在我耳边轻笑,说我只有喝了酒才胆子大,又向我讨要娶他的聘礼。
我抓住一闪而过的清明,迫不及待又忐忑不安地问他是不是他也很喜欢我。
南渊君眼中缀满笑意,对我张开手,一朵白花慢慢浮现在他手中。我以为自己眼花,因为这就是我自己的花,以前被还没打开的周游界外围的混沌风暴卷走,我以为它早就被绞碎在风暴里。
“很久以前我在幽冥界捡到的,当时我快死了,它残留的意识把所有的灵力都给了我,我很想见你就来到上三界,不过我一直没有找到你。”
我去碰那朵花,它像还有残留生命花瓣微颤。我想不到我最初会以这种方式和他见面,他身上会有若有若无类似我的花香就是因为他吸收了我的花吗。
“后来你自己送上门,我见你的第一面就知道你是谁。”南渊君低声在我耳边说,“想带你上床,想让你受孕,你就永远离不开我。”
他在我颈间轻咬,抱着我顺着墙滑坐在地上,今晚我们还差一场性事没有做。
我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往下坐,感觉自己一寸一寸被他撑开,他顶到我的宫口嵌入进去,里面又酸又胀我停着不上不下等着自己适应,南渊君摸着我的侧腰催促我,我咬牙让他全部没入,按着他的肩在他身上晃动。
我在他身上控制着他的快感,看着他的因为情欲脸上露出隐忍的表情和难以自制的的喘息,我问他舒服吗。
南渊君轻轻吸着气开始向上顶弄,我配合着他的动作,快感细细密密沿着背脊漫上后脑,我和侵犯我的这个人心意相通,这让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
“啊…啊啊…南渊君你试试…唔…采补我吧。”我轻轻捧着他的脸,南渊君停下来等我说完。
“你的境界停滞很久了是不是,我可以帮你。”我难耐地动了动腰,实在无法忽视他深埋进我体内坚挺的硬物,自己上下动着,也催促着他快点采补我,“我是仙灵体,我很好用的,这就是…唔…我给你准备的聘礼。”
修士修为越高越难修炼,于是很多人就选择借助外物帮他们引天地灵气入体,承焱就有很多叫聚灵体的采补工具,他们跟我的体质很像,但我比他们好多了。
我没什么能给他的,除了这具天生受到灵气青睐的身体,我想了很久才想到聚灵体可以被采补,我也可以,我愿意受南渊君采补。
“但是你用了我就不能再有别人,什么人都不行。”我一边晃着腰好好伺候他,一边对他提最后的要求。
修士即使结契也可以使用采补用的鼎炉,但我接受不了他跟别人亲密,我亲吻着他的唇把之前想好的说辞拿出来说服他。
“跟我在一起后你也不用再为修炼的事情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