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乐趣,同时野人语言进步飞快,不过仅限于日常交流,吃、喝、爬、跑、危险、不要靠近等用语,再就是些吵架骂人的话。野人们吵架的词汇比日常词汇丰富得多,这让景平安挺无语的。
疯玩兼学习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夏天。
年初刚找到伴侣的成年女野人们的肚子纷纷鼓了起来,怀上宝宝了。
让景平安三观碎裂的是,女野人们一旦发现自己怀上宝宝,便会把男性伴侣赶走,可谓是用完就扔。
景平安毫不怀疑自己的爸也是这么被赶走的。
不过想想也是,女野人怀孩子本就辛苦,狩猎觅食都会影响,很多时候还得靠吃族里的低保,哪有余力去养男人。
随着夏天到来,成年男野人陆续被赶走,山洞里那些五六岁以上的小野人们天天跟着各自的母亲出去学习生存技能,失去母亲的小野人则跟着首领出去。
景平安的小伙伴一下子都少了大半。
她过了最初的新鲜劲,也不乐意天天跟着小野人们疯玩,所谓未雨绸缪,虽说离入冬还早,也得早做准备。
石头、棍棒等武器已经普及开来,连小野人都会用了,这大大增加了捕猎效率,带回来的动物逐渐增多,偶尔还有鸟类。兽皮、鸟毛都是不能吃的,以前都被遗弃了。
亲妈知道兽皮的好处,特意留了几块,但没几天就长满蚊虫,烂了、臭了,只好扔了。
兽皮、鸟毛想要保存起来,需要经过加工处理,要风干脱水,还有把上面带的那些易坏的筋膜清理掉。
山洞在悬崖上,风大,要风干不难,想要把皮上的筋膜清理掉,就只能靠石头磨。
夏天热,睡过一个冬天的草窝满是粑粑尿,又脏又臭,早被野人们扔光了。景平安想编草绳都找不到材料,便专心忙起了打磨毛皮。
她先给自己做了件兽皮裙。
不知名的小动物,体型比兔子大一点点,毛很软。毛皮剥下来晒干后变得硬硬的,她用石子刮内层的筋膜时,又将它一点点地刮软了。没有剪刀进行裁剪,只能用尖厉的石头一端在边缘扎几个小孔。
野人们会经常摘新鲜的嫩树枝回来,吃上面的叶子,摘掉叶子的树枝就废弃了,之前变成了小野们的玩具。
景平安废物利用,把树皮剥下来搓成绳索,串进兽皮上的小孔里当腰带用。
她花了半个月时间,终于有了一条自己的兽皮小围裙。
景平安做好小围裙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等亲妈回来穿给她看,可天色尚早,亲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便把晾干的鸟毛挑出漂亮的,又树皮搓出来的绳索串起来,松松地挂在肩膀上。鸟毛挺长的,她又小,羽毛自肩膀处分散开,分别挂在胸前的后背,有点像穿了件小背心。
景平安怕自己穿太漂亮,被抢,老实地蹲在窝里。
天热,草窝已经撤了,地盘还在。
首领都不可以踏进别人的窝,景平安在自己窝里更不怕有谁会来抢。
抢别人窝里的东西,会被首领揍的,更严重的会被驱逐出去。要是被打伤了再被驱逐,几乎没了活路。
景平安等到亲妈提着猎物回来,欢呼一声“妈”,一溜烟地滑下台子,跑到亲妈面前,说:“看我。”在亲妈面前转着圈,显摆自己的新衣服,说:“衣服,漂亮。”说完,拍拍胸脯,又拍拍肩膀上挂着的鸟毛,再拍拍围裙。
周围的野人们都看了过来,一个个面露惊奇。
她们见过步冬天披兽皮保暖的样子,也想过把兽皮留下来,但都臭了。
如今见到安在夏天把兽皮穿在身上,竟然没有发出腐烂的恶臭味,纷纷围了上来。
景平安有心安利衣服,以免天天看她们裸奔,开心地绕着大家伙儿跳起野人舞显摆。她跳得身上的羽毛上下起伏,活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亲妈捞起景平安,夹在腋下,把她带回窝里。她又到山洞边,把景平安晾晒的另一张大毛皮递给景平安:“我也要。”
景平安瞪圆双眼看向亲妈,给她看自己手上磨出来的水泡:妈耶,亲妈,我才一岁,您忍心!
自己这么小的一块手皮,磨了整整一周,磨得手上都是泡。衣妈这么大的个头,这么大块毛皮,饶了我吧。她果断地捡起一块石头,手把手地教亲妈怎么磨掉上面的筋膜同时使得毛皮变软。
景平安这里还在教亲妈使用石头磨毛皮,忽然瞥见旁边的野人们已经挂上了鸟毛。她暗自诧异:你们哪来的鸟毛?
她的心里咯噔一声,赶紧跑到靠近山洞口的通风处,自己晾在那的鸟毛都快被拿光了,只剩下零星几根飘落在地。
她大叫:“我的!我的鸟毛!”
没有一个野人理她。
还有一个成年野人过来,把她抱开,捡起被她踩着的鸟毛和旁边的几根鸟毛,,再赞许地拍拍她的胸脯,走了。
景平安捡来碎石,按照筑草窝的造型摆了一圈碎石,圈出自己的窝,告诉她们:这是我的地盘,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