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活动,大拇指从缝线的地方伸出来就可以了。
她现在的鞋子,有手套,有披风,即使再落单在雪地里,怎么都能扛久一点。这让她稍微有了点底气。
他们放在草窝底下解冻的那只兔子吃完,渣爹又从雪堆里刨了只兔子出来,之后再在雪堆中翻找了半天,确定没有兔子了,便把最后剩下的那只兔子提回他自己窝。
景平安见状,不由得怀疑渣爹想要独吞。她正想问亲妈是不是,便见亲妈又跑去把雪堆刨了刨,确定真的没有余粮了,于是,转身拿起两根削尖头的木棍往外走去。
一时间,景平安的心情有点复杂,有点难受,还有点想入乡随俗赶走渣爹,又觉得野人的世界或许本来就是这样子的,毕竟雄性并不算是家庭的一员。
可想想,又不甘心,更想知道渣爹会不会让自己饿着。
她略作思量,去到渣爹的草窝洞口外坐着,满脸怨念地看着他,见到渣爹看过来,拍着肚皮:“肚肚饿,洽噶。”
渣爹挠头:不是刚吃过吗?
他犹豫了下,从草窝底下翻出一块私藏的肉,递给景平安,又把她抱回草窝。
景平安看着这不是兔子肉,而且隐约闻到味味道,于是放到鼻子边闻了闻。冬天哟,肉都放得有点味道了。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开心渣爹会给自己食物,还是该气愤渣男背着老婆孩子私藏食物都放臭了。
她现在不饿,便把肉藏到草窝下。万一亲妈没打到猎物饿着回来,还可以给亲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