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他为什么不要我了,希望梦里能得到一个好意的能安慰我的答案。
身上人迟疑片刻,低下身来开始攫取我的呼吸,我开始觉得不对,终于是他吻在我耳边低声的气息将我惊醒。
“阿云…”
我猛地睁眼,但眼前一片漆黑,我的房间该透着外面的银光,可我现在什么也看不到。
有人火热的阳物嵌在我的身体里,小穴被干得柔软但紧紧吸着他不放,是我淫荡的身子在作怪,我恐惧得死命挣扎。
我忘了现在我的处境不如以往,有人若是有恶念有实力潜入随时都可以来上我,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欺负上来。
“谁…唔……滚开!!”
手被无形的力道束缚住,腿也被人按着,挣扎只能让我被干得更深。
我死死绞住他不让他动,但他几下戳到我的敏感处就把我操软了,身体被迫流着水接受他,跟着他动情。
“…滚啊…别碰我…”我心寒成一片,咬着牙除了骂人不发出一点呻吟。
但那个人拿手撬开我的牙关,身下对我的侵犯直往我最舒适的那一处撞,又碾又磨,他折磨我的神智,要看我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啊…啊…滚开…啊……!!”
被带上高潮神思空白的间隙我幻想着心里的那个人,忍住流泪,喊着他的名字骗自己。
然后我听到熟悉的叹息,有人捂上了我的眼睛,再次睁开眼泪溃决。
再看到他的脸我满腹的委屈和憋闷的气终于有地方发泄。
我扯着他的头发,也不管以前我有多爱他的头发,我怕他跑了。
“给钱。”我咬牙切齿。
他愣了两秒,我趁他愣神的功夫推开他,翻坐在他身上。
“南渊君,你知道我现在多贵吗,嫖娼是要给钱的。”我的泪滴在他脸上,主人还有心思笑。
他帮我揩了泪,理所当然地拒绝我的要求。
“我的钱都被你砸光了,哪还剩了多余的嫖你。”
我僵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晌点了点头。
“对,是我欠你的,你上我不用给钱。”
他拉我下来侧躺着抱着我,我们离得近气息交缠,这是我们情事后细腻依存的姿势。
“阿云,我想你了。”主人眼神真挚,我就是常被他这样看着被里面流出的喜爱欺骗。
“我没有不要你。”
我死死攥着他的头发,他看着我,像眼里只看得见我一人。
我在里面找一丝欺瞒让我死心。
“我还怕你给别人上了。”
“我亲自来肯定舍不得把你送走。”
主人细密地吻着我,我要被他眼里流露出的喜爱淹没,我分不清真假。
“为什么…?”我问他,“为什么,要把我送走?”
这是我第一次在主人脸上看见为难和欲言又止,以前他可以拿吻敷衍我,现在不行了,我要一个答案。
他说:“这是你自找的麻烦。”
这一刻我想到了很多,白华小白花小酒友,或许我又卷入了什么,我勉强接受这个回答,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这次轮到我欲言又止,我被他的突然出现砸晕了头,我一见他就忘了伤心时灌的酒和告诫自己的话,我窥见一丝希望就忘乎所以。
其实已经够了,我已经被哄好了。
但主人按着我的腰贴他更近。
“阿云,那个叫朱鸳的女人说我性情暴虐,我看你抬头一脸听错了的表情就知道你肯定把我想得太好了。”
“她说得没错,我不仅性情暴虐还杀人无数。还记得那些灵花吗,它们最讨厌血的味道。”
“没几个人愿意接近我,也就是你天天幻想着有多少人想上我,气了咬人急了骂人,还乱扔钱。”
“你只会在我给你干舒服了说喜欢,吻你也不管用,想等你开口太难了。”
我睁大眼睛看他,慢慢消化着他的意思。
“主人…你是不是对我…”我缓缓问最后一个问题,我只想听他告诉我的,“也很喜欢?”
我难得看他这么挫败,皱着眉耐心又快告罄了。
我蹭了蹭他的小腿让他快点说,他翻身压在我身上。
“是。”
我占了上风,继续追问:“你是故意现在才说的。”
他眼神闪烁:“是。”
没等我不依不饶,主人先答应等回去之后全部告诉我。
他的东西戳在我肚皮上,已经很硬了。
“现在嫖还要钱吗?”
我点点头:“要。”
嫖一次要用我在外面的最高价,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罚他。
主人弯着眼睛笑,交够了钱我才打开腿缠在他腰上。
以前我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他要问我喜不喜欢他,我真心说喜欢,又补一句喜欢他干我,我总记得最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