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流的淫水,求它们快些满足。
被莫名其妙的东西干了个透,我两股发颤,坐下来屁股也疼。主人牵着我问我要他抱我吗,我咬着牙说不要。
最后他还是背着我走了一段路,我把头埋进他的发间,闻着他好闻的发香,悄悄抬眼去看他的侧脸,心猿意马了好长一段时间。
我真是太喜欢他了。
最后我们去看的是专为各位修道者开辟的比试场地,一个一个由结界上天入地护着,据说六界来的大能者都在这里接受武艺切磋。
围观最多的一场是来自紫微的凰女和诸天的战神之间的比试,我只能看见西边的天风起云涌电闪雷鸣,听见身边的修士不时传来惊叹的赞赏。
主人也在看着,神情莫测。
我想到主人以前也在诸天界,忍不住开口问他是认识的人吗。
“是,都是老熟人。”他不再看向他们,转头向我解释道,“紫薇和诸天征伐数千年,我也参与了不下百年。只是我烦了,他们还在继续。”
其实我想问是不是那个凰女喜欢他,那他呢,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支支吾吾地说原来是这样。
“想问什么,问我有没有和他们好过?”主人低头埋在我耳边轻轻问。
“有…过吗?”他呼吸吐在我耳边,我脸红了一半。
“阿云,你是第一个。”他咬了咬我的耳垂,贴着我的耳朵把话都灌进里面去,“第一个被我上的,也是第一个上我的。”
身边有很多人,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腿软。
天边两人的激烈的斗法在我眼里也成了炸开的烟火。
主人戴着面具也难掩他气度非凡,几些人围过来递上自己的名帖,他不像之前小弟子递心法给我时一把火烧了,把我挡在身后,那些名帖他都一一收下又婉言拒绝他们的要求。
更多围过来的是女修或是长相姣好的男修,他们眼波流邀请主人去仙缘大会最后一日的虞美人秘境,间或装作不经意间瞟向我,确认我没有什么威胁后继续缠着主人。
我在他身后急得冒汗,轻轻扯着他的衣服想让他走,但主人轻笑着跟他们说自己不知道什么是虞美人秘境,和这些明显对他心怀不轨的男女周旋。
他撒谎,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气急败坏又无法发作,想去抓他的手拉他走又想一个人跑了,但最后只落得自我妥协到轻轻扯他的头发,想让他回头看我。
忽然身后的人群传来喧哗,原来是一场比试结束,胜者先行从结界中走出,许多人围上去恭贺或是向他讨教。
有人贺得夸张了,这么远我听到了主人的名号。
“千雁兄真是天纵奇才,年纪轻轻竟能击败蓬莱九将之首,不愧是能得到南渊仙君重用的当世豪杰。”
我转过头去看,而且千雁这个名字我记得,虽然之前我早忘了,但主人上次再次让我陷入窒息时我又想起了最初在车銮上,或许是他引得主人对我动怒。
那是个挺拔的青年,被人围着谄媚也不苟言笑,神色自若,把身边的人都打发走。
似乎是觉察到我的目光,他准确无误地转头看向我,对我笑笑。
然后对我做了一个口型,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有点怀疑是不是并不是在跟我说话。
我试着张了张嘴做他的口型,他好像在说:我帮你。
我下意识朝他的方向迈了一步,但步子还没踏稳手腕就传来剧痛,主人捏着我的手问我准备去哪。
他带着笑,看向我目光却毫无笑意,凶狠得好像我说错一个字就要捏碎我的手腕。
那个叫千雁的青年对着主人微微鞠躬,转身就走。
之前缠着他的那些人作鸟兽散,我疼得泛泪但还是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说我没有。
“主人我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我求他。
他带我到偏僻的角落,把我按在墙上接吻。
或者说是啃咬,我尝到自己的血腥味。
主人冷落我,又惩罚我对他的忽视,我也发狠了吻回去,对他又啃又咬。
“那个人...是谁?”我在喘息的间隙试着问他。
“不听话的属下,留着还有用。”主人捏上我的下巴,“但不是用来给你和他眉目传情的。”
他又咬上来,我被迫承受他无端的猜疑。
一吻结束后我们都伤痕累累,我只敢硬气一会儿,气焰消散后我反倒不知道该做什么。
主人问我仙缘大会好玩吗。
“不好玩。”我不想他出去见人。
“我也这么想。”主人摩挲着之前他用力攥紧的我的手腕,“还是上你有趣得多。”
之后的几天我们基本上都呆在房间里昏天黑地地胡闹,我没有一刻不像是从水里捞出来,全身湿呼呼往他身上贴。
几次被他做晕之前我都迷迷糊糊想起以前的事,从没有什么记忆的幼年到病困床榻的成年,但这些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