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下巴,滴答进大腿间。
我在窒息中神思昏聩,听到自己像小兽一样呜咽和南渊君低沉的喘息。
突然他一个猛的挺进,操进我喉咙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我难受得整个喉管都在痉挛,他舒服地按着我的头叹息。
我下意识地挣扎,不小心拿牙齿磕到了他。
南渊君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拽开,拍了拍我的脸道:“牙齿收好,再碰到就把你下巴卸了,懂了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哭得满脸都是泪,闻言乖乖地点头说对不起,声音哑得像家里破旧的风箱。
“张嘴。”
我收好牙齿继续用喉咙伺候他,喉头止不住的痉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时间流逝得好慢,我泪都流干了南渊君还在抽插,一遍一遍插得越来越深。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抱着我的头猛地一顶,我的脸拍到了他的囊袋,他又粗又长整根阳具都操进了我的喉咙,我止不住的干呕和挣扎被他死死钳住,喉咙抽搐了好一会儿。
终于在他愉悦的叹息声中,他把精水一滴不漏全灌进我的喉咙里。
我像个被玩环的玩具呆呆地倒在榻上,喉咙痛得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嘴也被操得关不住,舌头不听使唤地挂在外面,收也没力气收回来。
喉咙里吃不进的精液顺着我的舌头流出来,南渊君叫我舔干净。
我歪头有气无力地舔,但流出的比我舔进去的更多,我无声流泪拉着他的袖子求他放过我。
他把我捞起来,冰凉的指腹抚上我的喉咙,我感到一丝冰凉的气息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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