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潭,天光一束洒在潭中心的石台,上面坐着个青衣男子为自己倒酒,离得远了我也闻出是我打开的那壶今何在。
“你是谁?”我问他。
“这个问题,着实令在下非常伤心。”他状若神伤,脸有醉意,看向我似乎目光幽怨,“以前为你酿酒想留你陪我喝酒,结果你转头就送给了别人。现在你醉倒在我的酒里,我特地过来瞧瞧,你又问我是谁。”
这个人在说什么……
他说完自顾自地举杯敬我,我手里不知怎么也多了一个酒杯。
我往后缩了缩。
“哈哈哈别这幅惊恐地表情,我不过用这种方式恶心恶心你们这些老朋友罢了。”他一饮而尽,又点了点自己的额穴,像是醉了嘟嘟囔囔,“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没想到你会这个时候出现。”
怎么除了主人我接触到的所有人都是自说自话。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做什么?”我攥紧了酒杯,想着现在大概和在妄念里没什么区别,顿时如临大敌。
“哎在下的酒友除了你都号称千杯不醉,在下不得好好让他们醉一回?”他幽怨叹气,“你算是误伤,误伤。”
我沉默,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但无论如何我无法接受这种将意识强行带离的做法,这里我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这个人也不值得信任。
而且有些事情,我希望是主人亲口告诉我,不假旁人之口。
他看着我又长叹一口气:“不过现在留你也没意思,喝吧小酒友,喝了就能出去。”
“我也不想被外面那位惦记着,以后记得来找我喝酒。”
“你是…酒仙?”我试着问。
说话间山洞轰然一声巨响,平静的潭水抖动不停,他本坐得端正,被这么一震若不是扶着桌子差点栽进水潭里。
“是…不是不是不是...真是惹不起。”他挥挥手赶人,我手抓着酒杯不由自主地就往嘴里灌。
我尝出来是留白的味道。
再次感到眩晕的时候我忍不住在心里谩骂,又莫名有些凄凉,这些跟我如此熟稔的人,是不是都把我当成了别人……他们都无所谓,但是主人呢。
“阿云?”
我迷迷糊糊听到主人的声音,身上软绵绵的,我睁开眼想出声却打了个酒嗝,怎么之前那一口酒的后劲这么大……
眼前在晃,但我又似乎很清醒。
我躺在陌生的床上,主人蹙着眉,又像是生气又像是担心,我还没见过他担心的样子,我伸手捧着他的脸往我面前拉。
他长发落在我脸上,我闻到发丝上我喜欢的味道。
“嘿嘿嘿,主人你…真好看…也好香…”我傻笑了会儿,这些话竟然没什么羞耻地就开口了。
“见到谁了?”他的话落在我耳边打着旋,一个字没进去。
我想到了什么出神地呆滞了一会儿,然后挣扎着爬起来郑重其事地问他:“嗝…主人,如果要娶你,要多少…嗝聘礼…”
我把心里偷偷摸摸想的全倒出来,要是娶了他,随便他是不是把我当作别人还是如何,他就是我的了。
我仔细看着他的脸,期待他的答复。
主人像是想扯一个笑但失败了,眼里满是凶光,只是我现在晕头转向地也不怕,甚至觉得他好看。
“先告诉我你见到谁了?做了什么?”他捏着我的下巴问,若是平时我一定听出来他压抑的怒气。
“嘿嘿,有人…请我去喝酒…”我实话实说。
他分开我的唇贴上来在我嘴里舔了一圈,今何在甜滋滋的,也不知主人喜不喜欢。
“啧。”
看来他不是很喜欢。
我继续问他:“要嗝…多少聘礼。”
主人依旧没有回答,拍了拍我的脸直起身来要我给他舔。
我跪在床上撩开他的衣服下摆拿嘴隔着裤子舔他,硬物隔着料子戳上我脸时我伸手去把他的东西掏出来熟练地含在嘴里吞吐。
我的喉咙被他操开,难受得开始筋挛,只是我早就适应用喉咙去夹他,我能让他爽得只知道抓着我的头死死往他的阴茎上按。
他全部射进我嘴里,我一滴不漏的吃下去,再把他逐渐软下去的性器含在嘴里舔干净,最后含着他抬眼示意他要再来一次吗。
“乖,继续。”
再次吃下他浇灌给我的东西后,我喉咙痛得话都说不出来,酒也醒了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主人惯例地做完后拿药汁和法术给我缓解疼痛,我喝了药轻松一点后他再贴上来按着我吻,舌头尝了一圈,我觉得他可能满意了。
我嘴里满是药和他的味道,再寻不到一丝酒气。
“多少聘礼?”主人专门挑我醒得明明白白的时候笑话我。
我想杀了口无遮拦的自己。
“你拿什么下聘?”他继续问,强迫我抬头看他。
我也不知道,我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