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她这么说,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但朱鸳也会给我点明利害,说蓬莱人恨死了南渊君,我跟了他一段时间,以后肯定有人要欺负到我头上。
回来的当日我沐浴后将自己身上的痕迹用药膏一点点抹掉,有些痕迹藏在大腿内侧,臀瓣里面,我看了头脑充血,气得摔了瓷瓶,几天来怨恨不降反增,只是无处发泄。
晚上我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镜子看,镜中人眼眶泛红,有好好被疼爱过,扯了个假笑也又媚又软。
我抢了楼里以前雪公子的头牌,挂出去的名字被炒到了天价,就看几日后谁能拿下我的名牌,自此我要开始正式接客。
感谢我待价而沽的头牌身份,没人敢打扰我,夜晚正是楼里的莺莺燕燕忙碌承欢的时刻,我可以安心睡觉。
我躺在床上摆弄着月白色的芥子袋出神,里面装的灵石被之前的主人没收,说要弥补他的惨重损失,这么想着我不由得笑出眼泪,真是个骗子。
困意涌来,我思索着里面以前装的其它东西,我不情不愿一样一样拿出来的样子,想做一场梦把它们彻底留在梦里。
可能是很久没做了自己空虚得厉害,我又梦到了主人,他扯开我的衣服吻落上去重新留下痕迹,梦里我没有那么恨他反而控制不住对他的喜欢,轻轻抱着他表达自己的思念。
我向他敞开身体,他没入我身体的瞬间我心喜难耐,拿出最好的技巧取悦他。
但技巧比不过他强势压着抽插,在梦里我也被翻来覆去摆弄,我心满意足舒服得发抖,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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