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对于你。”
闻言,萧琪犹豫了一下,他说道:“皇叔,侄儿早就放下了,为何皇叔还放不下,如果皇叔能听侄儿一句话,不如自从向齐王称臣,从此做个逍遥王爷,这样便能保住后半生的尊荣,在侄儿看来,当天天下也只有齐王能够恢复皇家故土。”
“萧琪,这这时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魏王怒道,“皇叔不会向萧铭小儿称臣的。”
叹了口气,萧琪说道:“既然如此,侄儿便跟着皇叔一直走到底。”
定定地看着萧琪,魏王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挥了挥手,他让萧琪离开。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自从沧州之战后他就明白自己将永远活在萧铭的阴影之下,而现在一切都证明他的直觉是对的。
但是身为荣宠之至的藩王,他又怎能向萧铭俯首称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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