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就是一个,保证种子的安全、健康,随后才是产量、营养、抗病这些追求。”
听到顾青这番话,张泉海抽了抽鼻子。
放眼望去,业内这么多公司,哪怕是那些夏资企业,应该没有一家企业会如此对待这个太空育种项目。
毕竟转基因那种人为定向给植物导入某些优良性状的基因,使其综合性状发生改变,是目前国际上使用最广泛也最“便宜”就能出成果的技术。
而太空育种这种利用太空环境,使种子自身基因变异加速,范围扩大,频率提高的技术,耗资太多,需要的时间也太久,虽然是前沿技术,但创造的收益还真没有转基因来得快,赚得多。
顾青与九州科技生物技术研究院的其他研究员在试验田地聊了许多,中午还吃了一顿据说是某位负责人的博士论文。
嗯,农学相关专业的论文一般指的是瓜果葡萄、鸡鸭鱼这些植物和生物。
席间,生物技术研究院的某位老爷子,望着窗外的一片片农作物,思绪飘远道:“还记得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时候,美苏两国的科学家就开始利用各类航天器进行了上百种的植物搭载实验,有些还完成了在空间的全生命周期,产生了一些新鲜的食物供给。
而我们还在地上,苦哈哈的在地里刨食。
这一晃眼几十年过去了,听说国际空间站出了不少问题,甚至还有航天员故意破坏空间站的设备,真是败家啊。”
顾青一口将嘴里的鸡腿给刷干净后,拿纸巾擦了擦嘴,这才对这位老爷子说道:“现在咱们大夏的天宫可比国际空间站好太多,航天员们还能自己种生菜吃。
等过几年,咱们的空间站在轨道上面建好了,您老也能看咱们公司的航天员吃咱们培育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