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林风便直接把他的木椅子放倒,然后从桌上取来一块抹布,蒙在他的脸上,梁鸿志惊恐的大喊大叫着,但他很快就喊不出来了,因为周浩拿出了一个战术水壶直接浇在了他的脸上。
一瞬间,水流翻涌而下,梁鸿志只觉得大量的水冲入了自己的胃部、肺部、支气管,那无比刺激的感觉仿佛就像是快要淹死一般,他想要拼命的呼救,但是堵在他脸上的那一张脏抹布就像一个单向阀,堵住了空气流出,只让水流入。
30秒后,那极强的刺激让梁鸿志的中枢神经传来了本能的反应,他的鼻腔分泌出大量的鼻涕,甚至已经小便失禁了,整个人手舞足蹈的,眼睛里都流出了鲜血。
卫平挥了挥手,林风把脏抹布拿开,梁鸿志只觉得重获了新生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氧气,肺部如同刀子在刮一样疼。
这时卫平又挥下手掌,林风迅速将脏抹布再次盖到他的脸上,然后又倒下一壶水,梁鸿志只觉得生不如死,那种几乎要被淹死的痛苦的感觉难以名状,但却仿佛来到了十八层地狱一般。
第二轮水刑施加完毕之后,卫平挥了挥手,林风立刻把梁鸿志拉了起来,此刻的梁鸿志哪里还有作为行政院院长的权威,整个人就像一只落败的公鸡,上半身被淋湿,抱着喉咙疯狂的呼吸着,眼神通红。
“怎么样,现在想说了吗?”卫平笑眯眯的问道。
梁鸿志瑟瑟发抖,他抬头看了一眼卫平,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简直就是个魔鬼。”
卫平心平气和:“说还是不说,我只需要一个答案。”
梁鸿志说:“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会立刻杀了我,或者把我带到重庆或者武汉,在那里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我,等着吧,皇军很快就会发现医院的痕迹,一路追查而来会将你们全部杀光!”
卫平呵呵一笑:“你小子还真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么烂的脾气怎么就当了汉奸,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住多久,开始第三轮,用辣椒水。”
“是,卫爷!”
林风立刻将梁鸿志再一次放倒,然后取出了辣椒水,将脏抹布盖在他的脸上,开始尽情的往下倒。
一瞬间,梁鸿志只觉得十倍百倍的痛苦冲上脑门,辣椒素破坏支气管和肺叶这滋味儿可不是一般人能熬的,那简直痛苦到了极点,仿佛在淹死的路上还有人狠狠地抓住你的肺,用锐利的小刀割开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
梁鸿志几乎崩溃到了极点,他疯狂地挣扎着,右手在仓库的水泥地面上抠出了一道道的血迹,左手中弹的伤口也是不顾疼痛狠狠地敲击着地面,血肉模糊。
这时候,伟平再一次把他拉了起来,给了他10秒钟的恢复时间。
接着,卫平再一次笑眯眯地问他:“怎么样,梁先生,现在可以说了嘛?”
梁鸿志已然如同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狗,他疯狂地乞求:“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卫平:“放过你?你们放过被日寇占领屠杀的老百姓了吗?好,既然你还是不肯说,那我们就再玩一点热的,帮你去去寒气。”
接着,林风找来了一个空的汽油桶,把盖子掀了,双手孔武有力的直接把梁鸿志抓了起来,然后扔进了汽油桶之中。
再接着,卫平又让人从角落里搬出了一摞摞干柴,堆积在汽油桶的边上,一把火直接点燃,仿佛要直接把梁鸿志给烤熟了。
梁鸿志惊恐万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现在要是杀了我,什么情报都得不到!”
卫平还是笑眯眯的:“放心,我们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杀了你呢。”
说着,卫平拿出了一个水壶,干柴烈火烧到哪里,他就往相应的汽油桶部位浇上一点水来降温,总之不会直接烤死梁鸿志,但也足以让他不断地体会到恐怖的高温。
梁鸿志的皮肤开始发烫发红,与汽油桶直接接触的身体部位甚至出现了碳化,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肉不断的蒸发和发黑,心中的防线彻底的崩溃,大吼大叫起来。
“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或者干脆给我一个痛快的!”
卫平微笑着说:“你早这么配合不就好了?”
接着,林风一脚把汽油桶踹出了火塘,梁鸿志从汽油桶里滚了出来,痛苦的呲牙咧嘴。
“我全都说,我全都说,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了。”
梁鸿志有气无力地交代道:“你们所说的这些火车和汽车运输的是日本人从南京缴获的战利品,而帮他们搜集战利品的中国劳工则是我亲自挑选的,运输用的铁路和公路也是我帮他们确定的路线……”
“这些汽车和卡车会将所有的战利品统一运输到港口外,然后再进行更加精确的分门别类,最后统一装载到一艘艘运输船上,运回日本本土。”
“负责运输这些战利品的轮船如今已经不敢长时间逗留在港口码头上了,因为之前的出云号巡洋舰事件,他们一般会在晚上8点左右靠岸停泊,然后再进行快速的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