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纷纷扰扰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会归于平静。
陈希的死,没有引起多少人的关注,而关注他的人也早已平静下来,桑灵的死,归结于她的咎由自取,有两个男人为她伤心,但是这两个男人都问心无愧。
我在十字路口烧着黄纸,她或许不贪财,但是还是给她多烧一点过去吧,毕竟赌比本身贪财更加可怕。
我把今天所有的平静都留给桑灵,让我悼念一下她的美,也缅怀一下我们荒诞不羁的感情,不该相遇的人在错误的时间相遇,注定了会是一场悲剧,我与桑灵都没有过错,错的,是我们的欲望。
“飞哥,该出发了。”
我抬头看着张奇,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休息了一天之后,我们今天去缅甸,毕竟,明天就是公盘大会了。
虽然公盘不需要邀请帖,但是我们必须要绕开齐老板,现行去缅甸,我站起来,走到车边,坐上车,马玲在里面已经等我很久,她这个女人有点好处,给我充分的自由空间,不干涉已经死亡的事物,在她的理解里,那是纯属浪费时间。
马玲这次穿的有点讲究,她身穿白色v领无袖连衣裙,搭配黑白印花长款西装外套和蝴蝶结扣带高跟鞋,十分优雅,而且低调中尽显奢华。
看我进来,就说:“爸爸的八千万已经到账了,这次给我争点气,多赢点钱,年底我要在马帮会议厅里发红利,好好威风威风。”
我听着马玲的话,没有回答,车子朝着机场开,我们没有广东人北京人的豪气,我听说他们去缅甸公盘都是包飞机去的,我们只能做经济舱。
到了机场,我看到了田光,他没有带多少人,只有柱子,还有随行的两个兄弟,田光很有派头,走到那,都是西装皮鞋墨镜,而我,永远似乎都是t恤牛仔裤,我不认为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沟壑,他就是大哥,应该如此,我就是小弟,也应该如此。
我们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过安检上飞机,我们要去内比都,这座缅甸最腹部的城市,是缅甸的首都,但是却是最近搬迁过来的,无论是交通还是物质环境都非常的差。
跟昔日的首都仰光没法比,内比都给我的想象中的印象就是一切待见。。。
飞机在内比都机场停下,我们下了飞机,落地签证,办完一切手续之后,我们出了机场,时间很短,也就是两三个小时的行程。
在机场外面,我们看到了一辆辆黑色的车,老五跟小咪站在一辆车面前朝着我们挥手,小咪提前来的,我不知道她要来,其实说实在的,我不希望小咪来,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发疯,对田光做什么,毕竟,现在老五在这边有了一点实力,而田光又是孤家寡人一个前来的。
来内比都不需要担心什么安全问题,因为这里毕竟是首都,我还从来没有听过这里有什么不安全的事情发生的,田光也很自信,但是他永远不会想到,他最信任的人可能会捅他刀子。
我们走到了车子旁,跟老五拥抱了一下,很久不见,他又瘦了一点,除了脸上的肉还是横肉之外,身体倒是清瘦了一些。
“光哥,啊飞。。。”老五说了一句,就给我们开门,田光走了上去,我看了小咪一眼,她对我笑着,那种笑容是压抑着兴奋的笑容,我感觉的到,小咪要搞事。
我上了车,赵奎跟张奇坐在另外一辆车上,司机开车离开机场,车子越开越远,很开阔,有点空荡的感觉,但是越走,我看到的建筑约多,我感觉到了奇迹的发生,一切跟我想的都不一样,这几年间,丛林中诞生的都城奇迹般有了庞大的建筑、宽阔的公路和华丽的庙宇。
我是云南人,当然听闻过缅甸迁都的事情,刚迁都之时,这里不通电,也不通水,只有彼此连结的道路网,圈出来的地块也只有牛只和农田。
尽管如此,年军人节时,缅甸政府给首都换上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内比都,意为国王的住所。
我看着道路,宽阔到了有点可怕的地步,将近八车道的道路,让我感觉车子可以横着开,但是其中几条基本是空的,只有自行车、摩托车和偶尔驶过的汽车。
这些公路往外延伸出去便是灰白色的土路,通往伫立着高脚楼的村庄,这里已经建设的出具规模了,但是让我感觉到了空荡。
我们的车子在马路上开了几个圈,我看到了很多的新建的大型建筑,工人很多,但是居民很少,这里更像是一座鬼城,不过,缅甸处于赤贫状态,是亚洲最贫穷的国家之一,但内比都的十几个大型交通环岛处仍摆放着精心照料的盆花,还有景观草坪,有喷水装置浇灌周边的绿化区,并雇佣专人照料。
这点让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再穷,面子不能穷,这就是人啊。
车子开了很久,到了一家宾馆停下来,我们都下了车,这家宾馆有点类似于国内四星级的酒店,环境不是很好,周围很空旷,但是这里的车子倒是多的有点吓人,几乎已经把停车场占满了。
我们下了车,老五说:“还好提前订了酒店,玛尼耶德那珠宝交易厅附近只有这么一家上档次的宾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