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的夜晚,总是难熬的,但是我们需要赶路,入夏的缅甸,白天的气温都三十几度,在森林里走,会死人的。
张奇去叫醒哪些睡觉的人,然后开始赶路,他们在前面走,我们在后面打着手电数着人数。
“妈的,又少了十几个。。。”张奇骂了一句。
我皱起了眉头,这些缅甸人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他们怎么跑的,我们都不知道,这群人是阿丽找来的,但是我不能怪阿丽,毕竟,如果有人想要诚心搞我的话,在我的人里面安插人手,我也是没有办法防备的,毕竟,这里是缅甸,他们都是缅甸人。
但是我相信,这里的人多数都是愿意踏踏实实干活的,只有少数的人是来搞我的。
我们走了一段路,估计天亮的话,我们就能到三分之二的路程了,我让张奇小心的戒备着,防止再有人逃跑,跑一个人,我就损失几万块,十几个人就是几十万,我也亏不起。
走了一个多小时,我在前面突然听到了叫嚣的声音,林子里面的人穿梭来穿梭去,还有吼叫的声音,其他人听到了,都纷纷停下来脚步。
赵奎拿着枪,守护着我,过了十几分钟,我看着张奇带着人,抓着两个人过来,他们两个被抓来之后,就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着。
“飞哥,这两个王八蛋想跑,被我给逮住了,怎么办?毙了吧,杀鸡儆猴。”张奇冷酷的说着。
我看着他们两个,一老一少,像是父子,小的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两个都浑身破烂,不停的哀求着,说的是缅甸话,我也听不懂。
我很生气,从赵奎手里,把枪给拿过来,两个吓的跌坐在地上,不敢在说什么,我指着他们两个,但是手怎么也扣不动扳机,如果是垛堞的话,这两个人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估计直接就被枪毙了。
我咬着牙,手心冒汗,我不是心善的人,但是更不是冷血的人,我没有办法草菅人命。
我收起来枪,说:“滚。。。”
他们两个还听不懂,一个懂中国话的人跑过来跟他们两个说了些什么,他们才爬起来跑路。
“飞哥,你就这么放了他们?我们损失很多钱啊,要是在跑怎么办?”张奇不爽的说着。
我说:“走,谁在跑,就打死谁。”
我的话说完,他们就继续赶路,我走在后面,心里有点失落,妈的,我看来是没有冷血做大哥的命,我一边走,还一边骂自己,说的痛快,在跑就杀了,但是到真的要动手的时候,手怎么都扣不动扳机,妈的。。。
路继续走,走了五个多小时,他们需要休息,我们就坐下来休息,我看着时间,已经四点多了,很累,我也坐下来,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休息。
妈的,生意真的难做,如果走正规渠道,我现在已经到瑞丽了,但是政府要征收百分之四十的税收,回国还要交税,三千万就要多交一千多万,利润很少。
赌石来钱快,但是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赌石上面,我输过几次,所以我知道,赌石是有风险的,如果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赌石上面,输了,就砸锅卖铁了,之前的那一次,让我心寒。
我睡了一会,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我听到了一声枪响,我立马爬起来,吓的四处看着,我看着有两个人打着手电朝着我们这个地方跑,张奇跑过来,说:“飞哥,后面有人开枪。”
我没有说话,看着那两个人惊慌的跑过来,身后的工人也都围过来了,这两个人跑到我面前,叽叽歪歪的不知道说什么,我有点着急了,我说:“谁会翻译,快点告诉我怎么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走过来,跟我说:“我会一点,他们说,后面有人,有枪,可能是游匪。。。”
我听到游匪这两个字,立马想起来了班轮,我草,我紧张起来了,我说:“赶紧走。。。”
我说完,身后的枪声就响起来了,我看着很多手电在林子里面照射穿梭,很多人,至少有五十多个人,我有点慌,不知道是谁,有可能是班轮,但是我内心很愤怒,这个王八蛋怎么跟跗骨之蛆一样,就是盯着我呢?
这突然而来的危险,让我们的队伍骚乱起来,我看着这些工人,一个个都惊慌失措起来,张奇咬着牙,说:“飞哥,他们要是跑了,我们三千万的货就没了。”
我听着就看着哪些人,虽然他们慌乱,但是没有跑,我也很紧张,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怎么处理,但是我知道,必须要镇静下来,否则,我们就完了,光是自己踩踏就能踩死很多人。
“飞哥,我带人去阻击,张奇,你带着一拨人在一百米后面守着,我们边打边走,飞哥,你先走。”赵奎冷漠的说着。
我听着就点头,他带着六个人,就朝着林子散开,我放心了不少,他是当兵的,知道这个时候怎么处理,我说:“走,快走,他们是游匪,杀人不眨眼,快走。”
我说完就带头跑,现在他们必须要有一个领头羊,否则他们就是一群没头的苍蝇,我跑在了最前面,他们跟着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