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和了,只算毛利润,四会每年有六十多亿,平洲有一百亿,华林有五十多亿,揭阳有七十多亿,每年总的利润应该有两百八十多亿,你这次,算是赌了我们整个广东四大玉石基地一年的利润。”陈发认真的说着。
我听着就笑了起来,两百多亿,也就是三四十亿美元吧,陈发说:“主要还是看料子的品质吧,如果这一刀下去,里面全部都是瓜皮绿的底子,糯种化开了,透一点的话,你最多也就只能卖个一百多亿吧,只能说,你保本,稍微赚了一点,而且,二十多吨,很难出手,我相信,你为了快速的敛财,一定会便宜出手的,所以这块料子,能让你爆赚的,就是中间的那个部分,那个是你纯赚的。”
陈发分析的是非常对的,料子一多,肯定会贬值,质量不是顶尖的话,那么肯定商家不会多要,但是不可能卖不掉,瓜皮绿的底子,糯化开了的料子,很透,没有其他毛病,全国几十万家玉石翡翠销售城,肯定能吃掉这些料子的,但是需要时间消化。
最重要的,就是中间可能变种跳色的料子,这是我纯赚的。
这个时候,我看到几辆车停在了门口,下了很多人,我看着,是田光跟马帮的人,那帮老东西都来了,他们下了车之后,看着料子,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我草你吗的,这么大的料子,老子一米八,把他妈老子都还要高。”马炮目瞪口呆的说着。我笑了笑,我说:“你一米八?你顶多一米六,这块料子两米五高呢。。。”
听到我的话,马炮就兴奋的说:“赢了吗?能赢多少?”
“初步估计保本,切开了,如果好一点,大概每个人都分个七八亿吧。”我保守的说着。
所有人都看着我,目瞪口呆,田光把西装扣子解开,说:“邵飞,看来,我们是最后的大赢家啊?”
我点了点头,我看着机器突然开动了,又开始切割了,这最后一刀,就能见证生死了,妈的,我是不是最后的大赢家?拭目以待。
我现在不紧张了,完全就是轻松,我坐下来,他们倒是紧张起来,站在棚户外面,看着切割料子,我靠在椅子上,妈的,这一刀,又要切四个多小时,我很累,快三天了,真的,这三天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我咬着嘴唇,投资了六亿美元,真的是豪赌,从一开始的天台排队,到现在的坐等切割分钱,妈的,这其中的经历,真的是用言语难以来形容,煎熬,磨人,活脱脱的把我的耐性给磨灭。。。
李瑜过来,坐在我身边,说:“看来,你赢了。”
“什么叫我赢了?是我们赢了,我们。。。”我紧紧握着李瑜的手说。
李瑜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她说:“我以为我能看透你,但是我觉得我一点都看不透你,有时候觉得你是个神经病,太疯狂,也是个薄情寡义的人,让人很心痛,但是,总是在最后,才给人温暖,你是害怕吗?所以之前你才让我走?”
我没有看李瑜,不想把我的感情表达出来,我也不想让她看穿我,我没有在说话。
李瑜苦笑了一下,说:“你总是有一种谜一样的气质,算了,我不问了,你告诉我,这块料子,我们能赚多少?”
我很兴奋,来了兴趣,我说:“料子不看瓜皮的底子吧,光是这个晶体细,好水头,上等的光泽度,打满色牌子,无裂,无杂乱,配合好工艺,好创意,单件市场价值过十万的空间有,如果内部晶体质量可控,配合好工艺,大十万的空间有,这是保守的,还有镯子,一只普普通通的镯子,至少都是三十万起步,光是一个面就是三十亿的价值,你说我们能赚多少?”
听到我的话,李瑜微笑了起来,说:“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中间的部分?”
我笑了起来,没有说话,不仅她期待,我自己也期待,开吧,惊喜就要来了,我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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