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绿之类的典型绿色。
如果出现这两种颜色其中的一种,这块料子就是极品的料子,如果是满料,五千万都可以卖,这样的话,我分的就越多。
这个时候与其说我是紧张,还不如说是贪心蒙蔽了我的眼睛,我有点上头了,我渴望这块料子能翻个十倍,这样,我的二十万就成了两百万。
我心里噗通噗通的跳着,我感觉像是要跳出来一样,我口干舌燥,看着石头上的石屑被一点点的打磨掉,但是很可惜,他妈的一直都是海天一色,都是冰种的底料。
突然,我看到窗口出现一点点的裂纹,顿时心中开始沮丧起来,如果料子有裂,那么风险就大了一半,如果是小裂纹,那就更惨了,出了料子连修都修不了,我看切口上面的裂纹就像是玻璃摔碎了的样子,细小的裂纹一直延伸进去。
突然张奇停刀了,他朝着石头喷了一点水,把长长的一条窗口上的碎屑给清理掉,他说:“出现裂纹了,但是这有点绿,虽然是淡绿,但是也现绿了,喜忧参半吧。”
齐老板看着料子,脸色有点难看,他说:“涨了,一千万打底了,但是这个裂让我有点头疼,要是个大裂缝,我也可通过裁减修正一下,出个小裂纹就是个瑕疵啊,希望不要涨进去。”
齐老板的话正是我要说的,光哥走过来,问我:“料子怎么样了?”
我说:“现在一千万没问题,但是如果切的话,里面能保持跟外面不变,那么这块料子打底两千万,当然了,要看裂是怎么生的,如果涨进去了,就会掉价,不过,应该不会涨进去,因为一边没有,可能只是个偶然。”
光哥皱起了眉头,说:“看清楚再说。”
我听了点点头,光哥是个仔细的人,我也就拿着强光灯打开了之后,贴在石头上,我说:“放大镜给我一个。”
齐老板急忙去拿放大镜给我,我拿着之后,用放大镜朝着里面看,突然,我吓了一跳,强光灯照射进去之后,折射出来的光居然不透,没有之前有皮壳的时候透,着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会这样?
不应该啊,我拿着放大镜仔细看,突然,我看到了里面的肉质出现了许多细小的水泡,我脑子一下子就瓮了一下。
我头上冒汗,齐老板问我:“怎么了?”
我看着齐老板,我说:“不切了,这块料子上面还有点绿,出手一千万肯定有人买,咱们还是卖了吧。”
齐老板听了就不高兴,说:“邵飞兄弟,五千万不赌,你要一千万,未免太没有胆子了吧?”
“齐老板,你说谁没胆子?我们田家五兄弟道上的人谁不知道?你也不打听打听。”田老五不高兴的说。
齐老板苦笑了一下,说:“光哥,这块料子底子是冰种的底子,本身就值一千万了,这窗口出了一点淡绿,只要咱们切一刀,里面有货,不要多,只要维持不变,咱们就一千万变两千万了,这个账,你会算吗?”
田光听了,就握起手来,捏了一下鼻子,然后看着我,说:“能赌吗?”
我摇了摇头,我说:“风险太大了,现在是稳赚,这块料子不能切,越切越垮,还是停手吧。”
光哥点了点头,说:“邵飞兄弟说的我信。”
齐老板听了,就有点欲哭无泪,他说:“这算什么?好不容易出了这么高水准的料子,你不赌了?光哥,你混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点钱吧?”
光哥刚想说话,在一边看了许久的陈老板就急忙说:“齐老板,他不敢赌,我陪你赌啊,这块料子是不是你说的那样?”
齐老板听了就点了点头,信誓旦旦的说:“只要切开出点绿,咱们就两千万保底。”
“好,他不愿意赌,我愿意接盘。”陈老板狡黠的说着。
我听着心里就冷笑了一下,真是应了那句话,贪财必失财,陈老板,你等着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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