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父亲,昏君欺人太甚,反了他吧!”
苏盛看着脸色仍旧有些发白的苏长宏,红着眼咬牙叫道。
苏瑜眼睛一亮,有些蠢蠢欲动。
“父亲,兄长说得不错。
那昏君不仅强抢诗妤入宫,更打了您五十大板,让咱们沦为整个帝都的笑柄!
这口气太薰,实在无法忍受!
况且,那昏君随意杀人,都快要魔怔了。
这般暴君,咱还替他尽个什么忠?”
苏长宏看了眼苏盛,又盯着苏瑜看了半晌,忽然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这天下终究是大周的,是帝君的。
即便再恨、再怒,又能如何?
反了?说得轻巧,别看那些臣子一直围拢在老夫周围。
可若是做这等谋逆之事,又有几人敢于撑场子?”
苏瑜顿时眼睛一亮,心情有些激动。
父亲终于松开了!
能松口就好啊……
“父亲,想要暴君命的,可多了去了。
睿王、各路藩王、十大宗门、周边敌国,甚至柱国将军恐怕也已生了异心!
即便柱国将军不想参与,那也多半不会相助暴君。
放眼而今的大周,除了左寿、陆子豪等寥寥几人外,又有多少人肯为暴君卖命?”
苏瑜一脸狂热的说着,苏盛虽听得神色有些挣扎,却也没有反驳。
苏长宏暗叹一声,闭上眼睛摆了摆手。
“老夫累了,你们且先下去吧,让老夫静一静。”
“这……是!”
苏瑜迟疑后一点头,而后拉着苏盛走了出去。
等到房门闭合、脚步声远去,苏长宏复又睁开眼,只是眼中却充斥着可悲之色。
“家门,不幸啊!唉!”
做戏要做全套,为了不出岔子,他连最倚重的两个儿子都选择了隐瞒。
只是,这一番隐瞒下来,却恰巧让他发现了苏瑜的异常……
宫城,睿王府。
“苏瑜来信了,苏长宏那老家伙果真是被逼到了悬崖上。”
“我总觉得这事有些离奇,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放心,宫内宫外到处都有本王的人,做不了假。
更何况,以那个废物的秉性,干出这等事太过平常。”
“既然如此,那我午后便去一趟宰相府。”
“嗯,定要将他邀来,今夜必须敲定大计!
有了苏老头加入,即便牧原愚忠到底,也休想阻拦!”
“善!”
内城,某处地下宫殿。
“睿王传信,宰相苏长宏也将参与今夜大计密议。
诸位如何看?”
“这没什么稀奇的,最疼爱的孙女被强绑入宫,自己堂堂百官之首更被一顿板子打的颜面尽失。
这般情况下,苏长宏又怎么可能再尽忠?
更何况,苏长宏可不是牧原,他本身便奸诈自私,若不然也不会让人与他国暗通。”
“这样看来,除君之谋,简直易如反掌啊!”
“要杀他,本身就不难。
难的是,如何让他们自相残杀,好确保我等利益。”
“九路藩王中,除了那两路外,其余七路都已或明或暗加入除君阵营。
不过那武睿可想不到,其实其中五路藩王都已成了我们的人!
等到除了暴君,我们暂且封山不出,让五路藩王搅动局势。
等他们杀的差不多了,我等再出山收拾残局,岂不美哉?”
“嗯,此法可行。
不过,除君之时,最好还是将那牧原一并除去。
牧原在大周军伍中影响力太大,若是让他活着,指不定会再扶持出一个前帝子来。
届时,以牧原的征伐手段,说不得会徒增不少变数。”
“嗤!区区一个老将,怕他作甚?
大势如此,凭他一人岂能翻天?”
“不可大意,此事关乎我十大宗门联统大周之大计,变数越少越好。”
“赞同!”
“同意!”
“……”
“好!那便这样定了!”
……
午后,帝宫。
【叮!你大白日在后宫宠幸妃子,触发荒淫属性,帝威+2】
武季自一间宫殿中走出,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不修炼加1点,白日嘿咻加2点,夜晚翻牌子再加1点,这一天下来就能轻松入账4点帝威啊。
正在此时,一个太监踱着小步子快速奔来。
“启禀陛下,蒙司主传来密信!”
武季接过太监递来的巴掌大小的通信密牌,只见上面荡漾着淡金色的微光。
只不过除了最上方“蒙昂密奏”四个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