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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天,血祭?”
陈蛊眼睛眯起,将妖刀缓缓拄在手上,身子靠在椅背上,沉思着不再出声。
这四个简单的字眼,却充斥着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息。
他想起昨天天上的那个裂缝,有浓郁的灵气从其中飘下来,现在看来夏国的这个百年计划应该是要走到最后关头了。
陈蛊抬起头望向老阎王轻声道:“昨天就是在开天?”
“那算个什么开天。”老阎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轻蔑的笑了起来:“顶多算个叩天门。”
“开天可不是个什么夸张说法,而是真真实实的破开这方天地。”
“你能想象到这需要何等的伟力吗?”
老阎王停顿了一会儿后,望向陈蛊开口道:“你身旁的这个男人是四级武者吧?”
“是。”
“他全力爆发出来的力量可以造成什么样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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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蛇撇了撇嘴,指向一旁塌陷进去的棺材开口道:“可以将底下这个密室轰塌。”
“嗯。”老阎王扫了眼旁边塌陷进去的密室,忍不住眼角跳动了两下继续道:“九级武者比四级武者强很多,但也没有强很多。”
“我全力攻击下,如果没人防我,可以将整个京城御兽学院轰至地下。”
“但也仅此而已了。”
老阎王直勾勾的盯着陈蛊沉声道:“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陈蛊没有第一时间讲话,而是不经意间打量着面前这个老头。
这老头算是亲口承认自己是九级武者了。
停顿了一会儿后他开口道:“那昨天的那个天上裂缝是个什么情况?”
“说对了。”老阎王眼神恍惚的靠在椅子上,浑浊的眼睛望向屋外的星空喃喃道:“你觉得凭借一群九级武者有办法将天破开吗,站在地上傻乎乎的将灵气砸向天空?”
“没有办法的。”
“他们昨天只是在试探,在数百年前,夏国上一任皇帝便提出了这个大胆假设,你能想象到这是一个多么难以置信的假设。”
“当时的夏国陛下个人魅力极强,折服了所有人,将所有人聚在一起组建了夏国,并成为第一任夏国之主。”
“当时的夏国陛下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那就是整个夏国被一个恐怖大阵所笼罩在内,屏蔽了灵气,让夏国所有人终身只能止步九级。”
“但并没有第一时间破阵,一是因为力量不足,二是因为既然是阵,那便说明是人为布下的,有人不想让夏国人出去。”
“过早破阵不但没法成功,反而容易引起布阵人的注意。”
“而昨天那声叩天门,便是夏国的一次试验,这次试验确实证明了整个夏国是被整个大阵所笼罩着。”
“效果你们也感受到了,夏国京城内所有人,无论武者还是魔兽,通通突破进阶了一级。”
这时。
一旁认真旁听的阿蛇,眉头微微皱起沉声道:“不对,既然夏国是靠众多宗门家族组在一起的。”
“那为什么夏国陛下会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
“难道不是应该在夏国陛下死去之后,众多宗门家族大能者去竞争吗?”
“毕竟大家又不是夏国的属下,只是因为一个目标聚一起而努力的。”
老阎王轻飘飘的扫了阿蛇一眼,复杂道:“因为没人会想要当那个狗屁皇帝!”
“什么意思?”阿蛇不解的开口道:“当皇帝还没人乐意了?”
“因为夏国皇帝命中注定会死。”
“这话说的,谁的终点不是死亡,人生的意义就是在死亡前让自己活得更加精彩一点。”
老阎王一时噎住,望向阿蛇竟说不出话来。
他属实没想到,在这么严肃的交谈中,阿蛇突然给他灌了一顿鸡汤。
他一个人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人了,对于生死之事难道不比你理解更透彻?
“不一样的,夏国皇帝死前人生比你想象的更精彩。”
老阎王沉默了一会儿后,靠在椅背上轻声问道:“我们刚才说到了仅凭九级武者站在地上朝天上用灵力攻击,根本不可能将天破开。”
“就如同一群蚂蚁站在地面上,张牙舞爪的想掀翻房顶一样,除了滑稽之外带不来任何感官。”
“对吗?”
“是。”陈蛊单手拄着拐杖,靠在椅背上,手指关节有节奏的在椅子扶手上轻叩着。
“所以,他们用了一个特殊的办法。”
“办法?”
“也可以叫武技吧?或者说是融合武技?”
“将所有人灵气融合在一起?”陈蛊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像蛊狼和阿蛇那样吗?
“算是吧。”
“有名字吗?”
“有的。”
“叫什么?”
“叫天地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