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往下,最终落在两座山峰之间。
她的刘海有些湿,一丝丝黏在额头上,衬得脸上的皮肤更加苍白,五官算不上精致,但那双灰眸纯净无暇,又加深了眉眼间的灵秀气息,嘴唇什么都没有抹,是天然的淡粉色,此时微微抿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的软。
她的身体很瘦,四肢纤长、腰腹平软、背部细薄,根本看不到什么肉,但偏偏前面和后面那两个部位瞧着倒很丰满,隔着一层睡裙,也能猜到藏在里面的春色有多诱人。
五年了,两人离婚的时候,宁柔二十七岁。
今年,她三十二岁了。
正是一个女人的肉/体迈入成熟的年纪。
洛真坐在床尾,手里拿着宁宝宝的鲨鱼小枕头,不知不觉,五指就陷进了柔软的绒毛中。
她的表情没有变化,仍是淡漠的、平静的,就连那双眼睛,也是清冷疏离的。
她是如此冷静,以至于让人根本看不出内心在做多么剧烈的挣扎。
理智和欲望的一场大战,她心里的天平不停倾斜,险些屈从于对宁柔身体的渴望中。
她想做些什么。
但对宁柔的爱,让她维持住了最后一丝冷静——
她不能强迫宁柔。
只是,松唇的时候,喉咙里涌出来的那些断断续续的字眼,仍是无可抑制的轻颤、发抖。
“我给你打了电话,是宝宝接的。”
“她踩在凳子上给我开了门。”
”至于汤圆,我放在桌上了。“
太过冷静的语气,让宁柔意识不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又多危险。
她踩着拖鞋,慢慢走向桌旁,只留一道纤瘦的背影给床尾的女人。
她的腰那么细,一阵风从窗户飘过,身上的宽松睡裙跟着摇摆,将衣裙下藏着的细软腰肢勾勒出勾人的形状。
睡裙是长款的,裙尾一直垂到膝盖,从细白的脚踝一路往上,能看见的只有那半截纤细的小腿,再上面,是若隐若现的白皙大腿——
洛真不敢再看,唇齿间轻轻喘了喘。
满脑子都是那件浅黄色的睡裙。
和宁柔离婚之后,她再也没有过别人。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有。
从二十二岁,到二十七岁,她沉浸在失去宁柔的痛苦和寻找宁柔的奔波中,根本没有时间去顾及正常的生理需求。
五年的压抑,总有克制不住的一天。
此时此刻,她连多看宁柔一眼都不敢了。
她怕自己的失态会吓坏宁柔。
房间的气氛很正常,也很温馨。
宁柔低着头,看到自己的记账本就在一旁,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将里面的照片拿了出来,塞进了桌垫和桌板中间的隔层里。
明明是在自己的家,却像个小偷一样。
莫名的,她的脸就红了红。
塑料碗里的汤圆,冒着丝丝的凉气,看着很冰爽。
夏天吃是很好的,但是不适合宁宝宝。
她用筷子夹出四颗汤圆,又倒出些甜汤在锅里,而后才将炉火打开。
等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过身踩着拖鞋慢慢走向床边。
“我去给宝宝洗澡,碗里还剩了些汤圆,你把它吃掉,好吗?”
有好东西,她惯常会先想着给在乎的人。
一个是宁宝宝,一个是洛真。
至于自己,吃或不吃,又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才七点二十,洛真从酒店骑行车过来,至少要半个小时。
这么早,多半是没有吃早餐的。
宁柔的的头微微低垂,就这么站在洛真面前,没有一点刻意的遮掩。
越是自然,越是动人。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身后就是床。
实在是容易引人遐想的场景——
准确来说,是洛真一个人在遐想。
她的演技太好,一点异常的表现都没有。
听完宁柔的话,很快点了头,什么都没说。
宁柔见她同意,神色放松了些许。
“勺子和筷子,都放那了。”
洛真眼眸幽深晦暗,喉咙微不可见的动了动,再次点头。
这一回,终于松了口。
“好。”
仍是带着细微轻颤的声音。
太快,也太轻,宁柔根本没有察觉到——
这床尾坐着的女人,其实根本是一匹伪装成温柔绵羊的凶狼。
距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时间还很充裕。
给宁宝宝洗澡,花了近十分钟。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母女俩身上都带着水蒙的雾气,看着都水水软软的。
洛真已经在桌前坐下了,煤气的火也被她关掉,锅里的汤圆也被盛了出来。
是开小火热的汤圆,因此并不算烫,尝起来是温热的。
宁柔将女儿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