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里?
宁柔轻喘口气,将脸贴上女人的肩,两只手无力垂落,最后颤抖着抱住了女人的腰。
她感受到睡裙里那只手停了下来,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从心口到四肢,全都是煎熬与欢愉交织的余韵。
她想要哭,像以往每一次被洛真欺负那样。
但实际上,洛真甚至还没有做更进一步的事。
她只得咬紧嘴唇。
一瞬间,呼吸又变得急促,胸口也不停的上下起伏。
耳边的喘息声,美妙又动听。
洛真的意识,也渐渐迷乱。
残余的理智不多,她的声音也满是颤意。
将手从睡裙里抽出来的时候,她竟有些不舍。
“乖,去把鞋穿上。”
两人的身体,悄悄分开。
宁柔双腿发软,想问洛真要带自己去哪儿,却没有力气开口。
她没有问,反正问不问都一样。
就算洛真要带她下地狱,她也会义无反顾的跟随。
她早就是洛真的人了。
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
吸满水的海绵,稍微挤压一下,水就滴滴答答的往外流个不停。
宁柔转过身,一步一步朝床前走去。
鞋子那么近,又那么远。
不到十步路的距离,她的脸像被火烧过一样,又红又热。
太羞耻了。
连她自己都觉得难堪。
是因为生过孩子吗?
这幅身体,和五年前相比,变了太多。
像是高山密林中藏了一道山泉,无意中,被闯进来的女人打开了泉水的出口。
泉洞里的甜水,一股接一股的往外流。
宁柔不敢走的太快,穿好鞋后,只能忍着不适,慢慢挪到了门口。
洛真见她过来,嘴唇轻轻动了动,只一秒,就牵住了她的手,直接将她从屋子带了出来。
房门重新合上。
门上的钥匙,也被拔/出。
凌晨一点的闷热夏夜,两个女人就这样,在暧昧的空气中再一次拥抱接吻。
被洛真带进隔壁屋子的时候,宁柔整个人都是懵的。
直到看见那张柔软的席梦思大床,她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这间没有住户的空屋,早就被洛真租下来了。
房间没有装窗帘,屋外的月光便是天然的明灯。
月色昏暗,照出房间的空荡。
这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台空调,什么都没有。
宁柔的心,跳的又急又乱。
她无法不去猜测,洛真是不是从租房子那天起,就预料到了今晚要发生的事。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
这间空屋子,洛真回海市前就租下来了,至于床,则是白天让人送过来的。
洛真一点都不会为这种事难为情。
她还是和五年前一样,一旦上了床,就爱说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这张床,只属于你和我。。”
“店员说,很适合放在卧室。”
两人的身体交叠,四肢交缠。
空气逐渐升温,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正好能看见半截细白的小腿。
应该是宁柔的右腿,微微弓着,细细看去,仿佛在忍着酷刑一般,颤个不停。
床晃得厉害。
宁柔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哭泣的念头愈发强烈,手又没地方抓,最后,只能抱住身上的女人。
姿势换了很多。
和以前一样,又不太一样。
洛真变得耐心又体贴,会在她嘤咛的时候小声唤她‘柔柔’,也会在她颤抖的时候问她‘舒不舒服’。
就连最后一步,也小心翼翼
宁柔终是哭了出来。
洛真的温柔攻势,她根本抵抗不了。
***
五年的欲望,初次疏解,过程格外漫长。
宁柔是哭着睡过去的。
她身体里所有的水,都在这一夜流尽。
第二天一早,仍是洛真先醒。
更确切的说,她一晚上都没有睡。
宁柔睁开眼睛,立刻察觉到了下身传来的异样。
她还没说话,一只手便落到了她的腰上。
“抱歉。”
“昨晚,我已经尽力克制了。”
是洛真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的。
宁柔脸瞬间红了。
腰上的手臂在收紧,后背有两团压来。
那么近,她甚至感受到了两个小小的樱桃。
她更不敢说话。
洛真忍不住轻笑,将毯子往上拉了拉,一点春色都舍不得泄露,但自己的手,又开始作乱。
“十点了。”
十点?
宁柔听见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