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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认真才可以。
社里的辩题讨论没什么限制规则,反而让她们想的越多越好,异想天开容易开拓思维。
“你们自己决定谁先来。”学长笑说。
说是这么说,他看的却是晋棠棠。
何韵当然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掠过晋棠棠波澜不惊的脸,举手:“我来吧。”
她率先开口,上次她因为晋棠棠临时改论点,准备不充分,这次可不同。
何韵洋洋洒洒说了两分钟,中间微微停顿了一下,便继续:“……相信大家都看过新闻,医院里每天都有这样的病例,老人重病,亲人不管,对于这样的他们而言,活着是受罪。”
她看向晋棠棠,“况且,推行安乐死又不是强制安乐死,只是给他们一个选择而已。”
平心而论,晋棠棠没觉得这说法有问题。
有些辩题本身就是没有对错的,只是分正方反方而已,看谁都能能成为胜利方。
曾晓莹心想何韵这次恐怕能说过晋棠棠了。
既然人都盯着自己了,晋棠棠自然不会一味退缩,这一次着重围绕着“漏洞”来说的。
“听起来是给一个选择,很自由,可到了那个时候,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时候吗?”
“为什么没有,如果是我,我宁愿死也不想被病痛折磨。”
“一个人如果在手术台上,他的生死都有可能是在家属的手上,你觉得他自己可以吗?”
晋棠棠掷地有声:“不管是什么情况,漏洞都是存在的,故意杀人就在一念之间,比如明明可以救治,但故意不去救,你知道吗?家属知道吗?”
何韵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
这种情况当然可能存在。
“是吧,你也觉得这样的事谁也不敢保证没有。所以我认为不该推行安乐死。”
两人之间火花四射,学长学姐看得津津有味。
原本打算说话的其他人这会儿都睁着眼看两个女生剑拔弩张,你一言我一语。
听了完全的曾晓莹又摇摆起来,她觉得这好像也很有道理,可她不想赞同晋棠棠啊。
“曾晓莹,你呢?”
“啊?”曾晓莹回过神,连忙说出自己的论点,中规中矩。
学长学姐们都没批评,只是说:“这个辩题这周算结束,下周开始新的辩题,然后会按照辩论规则来。”
新人们纷纷亮了眼睛。
“下个月,学院会有一场校内辩论赛。”学姐又扔下一枚重磅炸.弹,慢悠悠道:“会选两个新同学上。”
晋棠棠都开始期待起来。
辩论赛啊,她们新人居然可以真正去打辩论。
解散前,学姐们还没离开,何韵看着对面收拾的晋棠棠:“你今天的话,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听过?”晋棠棠抬眸看她。
“可能在网上看到过吧。”何韵笑。
她没说什么,可其中透露的意思,只要人不傻就能听出来是在暗搓搓上她的眼药。
心思单纯的人容易上当,焦躁点的可能会和她吵起来,反正得利的是她。
晋棠棠停下手上的动作,微微一笑,“巧得很,你的话我也在书上看到过。”
她稍稍停顿,“每个字都一样。”
晋棠棠说得信誓旦旦,就连后面还没离开、此刻正看戏的学姐学长们都好奇。
观点理由可以参考,但完全抄袭可就不行了。
“哪本书?”何韵更狐疑,“不可能。”
“《新华字典》。”晋棠棠气定神闲地丢下四个字,抱着自己的笔记本扬长而去。
何韵一呆,跺了跺脚。
学姐们忍俊不禁,晋棠棠可真是个活宝,别说,这答案还真是有理有据,毫无破绽。
而且足够风马牛不相及。
辩论场上,也许就是决定输赢的存在。
因为辩题的事儿,晋棠棠昨天并没有去别墅。
她和孔先生请的假,至于“汪秦愈”先生,她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合同那边都还没签成功。
也不知道对方签没签好,孔先生还说要盖章。
靠近国庆节,炎热的天气终于有了点下降的趋势,晋棠棠在傍晚也可以不用打遮阳伞了。
只是进门后,她并没有看见狗在客厅。
“来福?”
楼上的来福听到叫它的声音,立刻出现在楼梯上面,冲她叫了两声,呼唤她。
晋棠棠冲它招手:“过来。”
来福干脆坐了下来。
盯着监控的秦愈也站了起来。
……来福这条笨狗,他应该送它回去重新锻炼一下,让它明白什么命令对应什么动作。
晋棠棠并不打算上楼。
她虽然想知道狗主人的模样,却并不冲动,一楼已经是最大的活动地点了。
二楼显然是狗主人的私人领地,她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