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你以后最好记住……不要随随便便被人当枪使,尤其是不要随便去挑衅那些你根本不了解的人。”
他问:“你记住了么?”
段飞咽了一口口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眼中那冰冷的杀意,那无止境的杀意,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一件事,”刘桑叹一口气,“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记住了没有?”
段飞涌起苦涩,意气风发的前来,却落得这般下场,虽然很不甘心。但此时此刻,却也只能无奈回应:“知、知道了……”
咔!脑壳破碎,脑浆分别从两耳爆出。
静,空前的静。
周围所有人都在看着冷冷站起的少年,和地上无力的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的尸体。
没有人想到刘桑居然真的杀了他,虽然两人都签了生死状,但场边每一个人。都只以为刘桑在迫使段飞立誓,不再在他面前出现后,便会将其放过。
却没有想到,就在段飞答完话的那一瞬间。刘桑劲气吐出,直接将他杀了。
刘桑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剩下几名少年,耸了耸肩:“谁还要上?”
那几人面现恐惧,纷纷后退。
刘桑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们,带着黛玉与宝钗,从容的离开这里。
另一边的木台上,夏召舞亦有些瞠目结舌。皆因她也没想到姐夫居然真的就把那段飞杀了,虽说这是那段飞自找的。但在她印象里,总觉得姐夫好像不是这么杀伐果断的人……是因为姐夫总是在让她吗?
姐夫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冷酷了?如果是森大哥的话。那还差不多。
在她旁边,柔桕县主和那几名姑娘亦是瞪大眼睛,完全没有想到,凝云附马居然如此轻松的就解决掉了段飞,这种战果,完全颠覆了她们以往对那位据说本是乡野出身,毫无家世背景的穷小子的认知。
柔桕县主喃喃的道:“召舞……原来你姐夫这般厉害?”
夏召舞得意的道:“怎么说也是我姐夫嘛!”
柔桕县主却依旧不信:“你姐夫在到凝云城前,真的没有习过武?”
“嗯,他的基础功法,都还是我姐教的呢,”夏召舞笑道,“不过我姐也悄悄跟我说过一句话……”
柔桕县主问:“什么话?”
夏召舞道:“她说,跟她比起来,我姐夫,只怕才是天才中的天才!”
柔桕县主和那几位姑娘,看着凝云附马逐渐远去的背影,极是震惊……这样的话,从被誉为“和洲第一奇女子”的夏萦尘口中说出,实是让人难以置信。
柔桕县主的眼眸,阴晴未定,其他几位姑娘看着凝云附马的眼神,却是多了几分仰慕……刘桑带着两个侍女,走在车马如龙的夜市间。
刚才,他固然可以放过段飞,但是他为什么要放过他?
反正两方都签了生死状,谁也无法指责他。
当然,就算有生死状,段飞的师门又或家人,仍有可能为了替他报仇,前来找他麻烦。
不过他会怕么?
这些魑魅魍魉的把戏,实是让他烦透了,直接杀死段飞,也是为了告诉那些在暗中针对他的人,想要找他麻烦,至少也要派些像样的人来。
快天亮的时候,刘桑来到太景幽微紫苑,进入夏萦尘所住的园中。
夏萦尘也早已回到那里,在那等着他。
盘膝坐在夏萦尘对面,夏萦尘慢慢的为他斟了杯茶,道:“夫君今夜威风得很。”
刘桑笑道:“不是我威风,是对手太没用了。”又问:“不知娘子探得如何?”
夏萦尘定睛看他:“渐月身上并无印记,被种下印记的是恒远求。”
刘桑错愕。
夏萦尘道:“就如我与甜甜一般,亦是先有那奇怪巨眼,在恒远求身后出现,紧接着,便有光芒击在他的身上,事后发现胸膛多了那古怪印记。没过几天,他便又接到云笈奇珍会的请柬……就如我与甜甜一般。”
刘桑道:“恒远求还没有到涂山么?”
夏萦尘道:“自发现那神秘印记后,渐月往御皇山天玄宗询问,恒天君则带着恒远求赶往道家七宗里的玄关显秘宗,玄关显秘宗论起符录之术,虽不及天玄宗,但其主旨在于一个‘秘’字,擅长破解许多不可解的事物。因玄关显秘宗位置更远,所以渐月先到了这里,恒天君与恒公子,估计要这两天才能赶到。”
刘桑沉吟道:“先是娘子你,再是甜甜。现在又是恒远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萦尘淡淡道:“不管怎样,暗处都必定有人图谋些什么。而所有的线索,或许都在那本《古符秘录》上。”
是这样的吗?刘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想来想去。却又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
云笈七夜的这几天里,夜里繁华,白日冷清,仿佛黑夜与白天倒了过来。
休息了一个白天,云笈七夜的第四夜终于开始。
刘桑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