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巫山氏到底有什么来历,我却是完全无法探出。”
又看向双月华明珠:“多谢姑娘救我,还未请教姑娘芳名?”装作不认识。
双月华明珠冷然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跟我说这么多?”
“不管怎么说,姑娘总是我的恩人,”刘桑道,“更何况,姑娘若是混天盟的,故意用话诳我,那我说的这些,对虚无道人和苏老来说原本就不是秘密。姑娘若是混天盟的敌人,那我告诉姑娘,也可以让混天盟的秘密被更多人知晓。”
他急咳一阵,苦笑道:“我身上还带着伤,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墨门,若是在下死在这里。还请姑娘帮我把我所说的这两个秘密传回墨门,我和我的同伴,也就死而无憾了。”
双月华明珠轻哼一声,略一沉吟,道:“我叫双儿。”
双儿?双儿你个头啊!你当我傻啊?
你以为这是《鹿鼎记》啊,还双儿。说起来,你徒弟一开始遇到我时。也说她是“蟾”,你们果然是师徒么?告诉陌生人真名会掉贞操啊?月姐姐的贞操已经掉了,你的贞操我很想要么?
还双儿……
刘桑露出笑容:“双儿姑娘!”
双月华明珠淡淡地道:“你身上伤还未好,最好多休息一下。”就这般往外走去。
刘桑忽地低头,看向地面的脚印,绣花鞋压在地上。压出浅浅足印,他心中一震,钻出山洞:“双儿姑娘。”
山洞外,夕阳往山下落去,金黄色的阳光流移着,将余光洒向山腰。双月华明珠弯下腰来,在外头插着一条条花枝。头也不回,冰冷地道:“何事?”
刘桑道:“姑娘可是受了伤?”
双月华明珠回过头来,道:“何以见得?”
刘桑道:“追杀我的那些人,俱是混天盟的精英,本事极其了得,姑娘既然能够从他们手中将在下救出,想必也是本事过人。”低下头来:“但姑娘此刻的足印……”
以双月华明珠的本身,踏雪都该无痕。怎会在这种地方留下脚印?
此刻的她,分明连“提气”都很困难。
双月华明珠立起娇躯,抹过一丝冷笑,高傲地道:“就算本姑娘伤了,我的敌手,也只会伤得比我更重。”
她虽说得轻巧,但刘桑心中却更是震动。双月华明珠与苏老那一战。竟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两个大宗师之间的死战留下的伤势,又岂是简简单单的一句“他伤得比我更重”就能打发?
只是,双月王妃性情骄傲,她摆出这般姿态。他自也无法再做什么。
见她在那插花,刘桑道:“双儿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
双月华明珠缓缓道:“布阵!混天盟中颇多奇人,星躔关枢天‘三妖’手下,也有许多精通不同妖术的妖怪,其中或有精通占卜、龟筮之类异术,能够推算出我们位置的奇才,我这阵法,乃是绝卦之阵,可以阻断任何术法勘探。”
刘桑心服口服,不愧是大宗师,江湖经验比他老道许多,他就是因为未能防住敌方此类妖术,才会被他们几次找上。
等她布完阵,刘桑道:“天气寒冷,姑娘不如也进洞里休息。”
双月华明珠面无表情地道:“不用。”就在洞边坐下。
刘桑本是聪明人,立时反应过来,知道这女人根本不愿跟别的男子在同一洞中一同过夜,于是道:“双儿姑娘只管进入歇息,我在这外头守着。”
双月华明珠看他一眼,不再多说什么,就这般入洞去了。
喂喂,我客气,你就这么不客气啊?行走江湖,哪有那么多的讲究,一起在洞里休息会掉节操啊?
无奈之下,刘桑只好睡在洞边。
原本就是天寒地冻,他身上伤还未好,这一夜自然极是难熬。
天黑了,天又亮了。
第二日一早,双月华明珠从洞内出来,见“闾雄”缩在那里,冷得发抖。
她脸色放缓,这少年冻了一夜,既未生火,以防被人发现,亦未出阵,以免被人用术法窥探,可见其小心谨慎,而他冷成这样,也不进山洞避寒,可见其君子之风,看来他确实是个墨者。
她却哪里知道,洞里面的要不是她,而是别的女人,这少年早就直接闯进去了。
月姐姐的这个师父可不是好惹的,他可不敢轻易惹她。
刘桑跳了起来,舒展舒展筋骨,强迫自己的气血活动起来。他左扭扭,右扭扭,同时问道:“双儿姑娘,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双月华明珠略一沉吟,道:“我问你,在黑鹜天时,你可曾遇到凝云城之驸马刘桑?”
刘桑一扭腰,“咔”的一声,整个腰都差点折了。
他僵在那里。脸皮都是硬的,好不容易才抽动了几下。
喂喂,她找我做什么?难道她已经知道是我推倒了她的徒弟,脱光过她的徒孙,搂抱过她的孙女,还偷窥过她洗澡?难道她从东雍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杀我?
我说你至于吗?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