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做一次男人,但在他做了一次男人之后,他是否还能再把他自己看成女人?这显然是个很大的问题,”刘桑叹气,“我觉得她就是想把屈汩罗和裘可卿一起收了。”
双月华明珠冷冷地道:“看来也是一个人渣。”
“大荒时期的九大魔神,有哪一个是好人?再说了……等一下,前辈你这个‘也’是什么意思?”
随着体内两个神识的交谈,一道光影,化破夜空,往远处投去……
月夫人、夏召舞、胡月甜甜、胡翠儿、鬼圆圆等在春云峰上住了一夜。
第二日便是元宵之日,一早。她们便结伴前往逐归峰。
逐归峰上,也不知墨门是如何做到的。整个山峰,有若被削下半座,搭上各种建筑,又有一块长长的斜坡斜斜向下,同时还有云梯、升级台等各种机关。
在不使用大量人力的情况下,能够完成这种大手笔的,估计也只有擅长木甲术的墨门才能做到。
虽然墨门事先做了各种准备,但江湖上的人。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无拘无束惯了,彼此之间,有的成仇,有的结怨,虽然看在墨门的面子上,不至于真的动手。但小麻烦仍是不断。
北面有一座金峻台,一名墨长前来请月夫人与夏召舞到台上入座,月夫人本不愿上台,那墨长却全力相邀。
月夫人抬头看去,见金峻台上,已有好几人。于是问道:“那几位是……”
那墨长遥遥指着台上一位老者,道:“那位老先生,乃是中兖洲天策馆馆主寇思三寇老。”
月夫人略一点头,儒墨两家,自古以来就谈不上和睦。但在中兖洲上,儒门兴盛。墨门举办的是“神州大会”,不可能不邀请儒门,而中兖洲上的儒门主要便是三家,分别是天策馆、思越集、平安书院,其中平安书院重文而轻武,很难说是江湖中人,思越集虽为“儒武”,但集主司徒德宣先为刘桑所败,后被乱箭射死,等他一死,思越集跟着便被曝出各种丑事,已是一蹶不振,如今下任集主都还未能选出,墨门估计仍向思越集发了请柬,但思越集此时,既无人可做代表,也没心情参与此会。
在这种情况下,天策馆也就成了整个儒门的代表,馆主寇思三寇老先生被请上金峻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寇老先生身边又有一老者,乃是道家太上宗掌门何执故,这个却是不用介绍,月夫人原本就是见过的。
何执故另一边,有一中年男子,戴的是帖帽,穿的是裘袍,裘袍上居然还沾着许多土泥,也不知他昨晚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过的夜,一大早就这般来到这里。
那墨长道:“那位乃是裸鳞教教主鲜于永鲜教主。”
月夫人略有些动容:“裸鳞教的‘祈咒于天’?”
墨长道:“正是。”
裸鳞教虽为宗教,但与一般宗教不同,他们不敬神灵,不事父母,并认为人与畜类同为生灵,本无区别,平日里穴居营露、呵风骂雨、贪欢自乐,他们的宗教信仰没有多少人能弄得明白,但他们的踪迹却是遍布绝冀、东雍、梁阳、楚洲等各大洲,且教内传有一种起源于大荒时期的奇功异法,极是难缠。
而这“祈咒于天”鲜于永的实力,一向被认作是所有大宗师之下、又居于宗师之上,事实上,每一任的裸鳞教教主,似乎都是这一层次,只要一被选为教主,哪怕以前只是一个寻常高手,实力也会突飞猛进,高于寻常宗师,却又低于所有大宗师,古里古怪,让人想不明白。
而裸鳞教教徒性情大都极是古怪,他们不入城镇,只居山野,从不主动招惹他人,但一旦招惹上他们,却往往死得莫名其妙,也正因此,江湖上的人物大多对裸鳞教避而远之。
紧接着又介绍几人,却也都是名震一方的知名人物。
另有一名女子,那墨长道:“那位便是绝冀洲阴阳家的炫雨梅花。”
恰在这时,炫雨梅花亦往这边看来,朝夏召舞略一示意。
炫雨梅花本是阴阳家蟾宫的双花之一,不过现在,阴阳家外宗的三宗与里宗事实上已经合并,炫雨梅花亦奉夏萦尘之命,重回绝冀洲,接收扶桑教所遗地盘。
虽然谁都知道,阴阳家已在凝云公主夏萦尘的掌握之下,但蟾宫名义的三位宫主,依旧是刘桑、胡翠儿、夏召舞三人,而星门则在“血公主”掌控之中,炫雨梅花则是阴阳家在绝冀洲上的代表人物。
这次的神州大会,墨门是以“江湖”的名义出头主持,如此才不为各国朝廷所忌,夏萦尘乃是和洲白凤国之护国公主,很难说是江湖中人,固不在受邀之列,倒是炫雨梅花与“血公主”都在受邀之中。虽然谁都知道,她们两人都可算是凝云公主的手下。
而“血公主”却到现在都没出现。
此刻。月夫人已大体上猜到设这“金峻台”之用意。
墨门一向提倡“人人平等”,并不喜欢这种身份与等级的划分,但是前来参加神州大会的,八洲皆有,就算是墨门很难兼顾。
将各洲上的重要人物,请上金峻台,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