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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对其他人看也不看,只是将雄涂霸、天磷老人、师容成扫视一圈,道:“你们失去徐州之精的事,.”
雄涂霸、天磷老人、师容成道:“属下惭愧。”
那老者淡淡地道:“此事原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得而复失,多少有些可惜,不过却也怪不得你们,是我迟来一步。”
师容成道:“副盟主为何现在才到?”
那老者冷哼一声:“被一个疯子找上,拖了一阵。”
三人对望一眼……能够将他拖住的“疯子”?
“此事无关紧要,先办正事要紧,”那老者沉声道,“虚无道兄说,徐州若是由我们来将它分裂,那自然是最好,如此的话,九根天柱,我们能够夺得其中一根,就算始皇复出,我们手中亦有筹码。但若实在无法做到,那就让白起将它完成,至少也要让归墟出现。既然徐州之精得而复失,那我们就不用再去抢它,以免跟秦军两败俱伤,反而被墨门和其他人捡了便宜。在确保‘天柱’出现的前提下,我方尽可能的保存实力,至紧要的,便是不让墨门坏了大事。”
雄涂霸低声道:“‘暗魔’似乎与墨门一伙,前日便是他从白起手中抢走徐洲之精……”
“关于那个‘暗魔’,”那老者淡淡地道,“他的身份大致上已经查明。”
雄涂霸动容:“是谁?”
那老者沉声道:“凝云公主的丈夫……刘桑!”
其他人尽皆错愕,雄涂霸亦是目瞪口呆:“如何可能?”
那老者道:“此事虽然有些难以置信,却当是事实,其实仔细一查便可知道,以前但凡有‘暗魔’出现的地方,那刘桑都在附近,但却又从来没人见到他与‘暗魔’一同出现过,只是以往大家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暗魔’竟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是以一直不曾想到此点。”
天磷老人沉吟道:“但他只有十来岁……”
那老者道:“白起从外表来看,岂非也只是一个少年?这世间有许多事,不可以常理判断,更何况传闻中,那少年乃是天外飞来,落至和洲。若他只是一个寻常人,如何能有这般奇事?”
雄涂霸咬牙切齿:“刘桑、刘桑……”
其他弟子亦是瞠目结舌,杀了尤幽虚,取代“东圣”成为第七位大宗师的“暗魔”,竟然就是凝云公主的丈夫,那个被人嘲笑幸运地撞上鲜花的牛粪?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竟然有这般本事?
那老者道:“那刘桑的实力,似是时弱时强,他所倚仗之能力,应当不是他自身修成,若非依靠法宝外物,便是服食丹石,总之当非他自身本事。不足为虑。”
雄涂霸冷然:“无论如何,我绝不能将他放过。”
那老者淡淡地看他一眼:“娇妻美妾,荣华富贵,都只是过眼之浮云,我们之事若是能成,那点仇恨算得什么?正事要紧。”又道:“至于那个刘桑,我已骗那疯子,前去找他麻烦。相信他活不了多久。”
师容成道:“副盟主说的那个疯子,莫不是阳梁洲的那个狂人?”
那老者道:“正是他。”
雄涂霸、天磷老人、师容成恍然……难怪以副盟主的一身绝学,也会被那家伙缠上,以至于在这关键时刻,迟来一步。
天磷老人低声道:“副盟主,我们现在当作什么?”
那老者冷笑道:“墨门至始至终,都在与我们作对。此刻,他们墨辨一系中,如仲如懿、长孙巧手、天机女等许多精英,都藏身在风笛谷。墨辩一系对墨家的发展极是重要,你们先去将他们杀了,既可打击墨门,又可干扰那些墨侠。”
师容成道:“此地墨者之首领,乃是皇甫澄,听说他是……”
那老者冷哼一声:“皇甫澄……便交给我来对付好了。”
雄涂霸却是蓦的往远处望去。
远处的残林间,有一个绝色的女子,落在他的视线中。
那老者道:“此女,莫非便是夏萦尘?”
“多半就是!”雄涂霸阴毒地道,“她丈夫杀我妻妾,我绝对不能将她放过。”
那老者略一沉吟,道:“也好,你去吧。”
雄涂霸身子一纵,化作一道剑光,破空而去。
那老者看向天磷老人与师容成,道:“你们也去吧。”
天磷老人与师容成躬身一拜,率座下众人往风笛谷飞掠而去。
途中,一名天磷门弟子实在是忍不住,低声道:“师尊,副盟主大人,莫非是……”
其他人亦是看向天磷老人,以天磷老人之凶残霸道,师容成之阴毒可怕,与雄涂霸之威名赫赫,竟然对那副盟主如此毕恭毕敬,要知道,这三人莫不是八大洲上,仅次于那有限的几位大宗师的顶尖高手,就算那老者在混天盟中的地位仅在虚无道人之下,但要让这三大高手如此服气,绝非一件容易的事。
天磷老人冷冷地道:“你们既已猜到,何必问我?”
那名弟子失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