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地上飘飞。
秋风徐徐,清清凉凉的扑面而来。
眼角的余光忽的扫到什么,心中微微一动,掠了过去。
一支剑插在那里。
雷剑?她心中诧异,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人影。
被白神王夺去的雷剑,为何会在这里?
收起雷剑,又掠了一阵。前方奔来数人,却是月夫人、胡翠儿、夏召舞、黛玉、宝钗、小凰、鸾儿,还有一些狐族小姑娘。
“甜甜?!”胡翠儿和那些狐女看到她背上的狐女,又惊又喜。
将胡月甜甜放下,夏萦尘扫视一圈:“夫君去了哪里?”
“我在这呢,娘子。”刘桑从远处探出头来。
夏萦尘面容稍霁。
回头看向崩裂的涂山,和将涂山重重封锁的大齐兵将。月夫人动容:“到底出了什么事?”
旁边,胡月甜甜慢悠悠的醒了过来,见胡翠儿扶着她。问了起来。才知道她是被夏萦尘带回。
“夏姐姐,是你救了我?”她问。
夏萦尘略一沉吟,轻轻淡淡的道:“不。我只是看到你倒在河边,将你带了回来。”
刘桑慢慢的移了过来。
夏萦尘看着他:“夫君一大清早,去了哪里?”
刘桑挠着头,呵呵的道:“屈兄与可卿要回东雍,我去送了送他们。”
夏萦尘定睛看他,也没有说信或不信。
刘桑略有些心虚,赶紧道:“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想了一想,发现好像少了谁的样子,赶紧看向其他人:“小婴呢?”
所有人一同摇头。
刘桑:“……”
同一时间,涂山西南十里外的荒林间。一个女人衣裳半解的倒在那里,**如虫子般抽搐,脸上却是异样的愉悦和满足。
她竟然是柔桕县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总是要许多男人才能满足自己,自从那个晚上。仿佛做了一场春梦后,有时无缘无故的,自己就会快活起来。
娇喘着,呻吟着,激昂地抽搐与蠕动着。
愉悦过后,舒舒服服的伸着懒腰。穿起衣裳。
散漫地往体内走去,又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是一种暖暖胀胀的感觉。仿佛在什么东西在里面怿动着,神情变得迷醉,仿佛陷入梦境一般,她喃喃着:“主人……主人……”
在那温暖的星珠里,藏着一丝阴影。
那充满狂躁的跳动,就像是最阴暗与最无耻的嘲笑。
幸好像十几年前一样,多做了一手准备,才没有魂飞魄散。
只要有这个女人在,很快,他就会死而复生,重新回来,那个时候,他要让月夫人和那个叫刘桑的小子,以最悲惨最可怜的方式死去。
阴影阴暗地冷笑着。
柔桕县主来到林外,一辆马车,几名侍卫,以及她的丈夫王宝和等在那里。
王宝和立在那里,面无表情的问:“你去了哪里?”
柔桕县主没好气的道:“关你屁事?”
王宝和低着头,看着她凌乱而微湿的下裳,面无表情。他知道她脸上的红潮,那是身体得到满足的表情,林子里肯定还有别人,她已是沦落到这种地步么?哪怕是在这种地方,随便跟些村野山夫都能苟合?
旁边那些侍卫看着他,更多的是同情和可怜。
仿佛对自己这个丈夫视而不见,柔桕县主就这般漫不经心的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的前行。
玉宝和跟着马车身后,盯着马车内那缓缓舒展的人影,藏在袖中的手,死死的握紧。
贴在手臂上的,是一柄尖锐的短刀。
他那无人关注的脸庞,扭曲出阴暗的、绝望的残忍……
地底深处,某个地缝里,一个焦黑的人影,从滚热的熔岩中,一步一步的爬了出来。熔岩里滚着热气,温度如此之高,这人从中爬出,竟然未死。
虽是未死,却也是哀嚎着,惨叫着。
他就这样,在地缝里爬了好一阵,直至渐渐无力。
前方传来几不可闻的脚步声,有人来到他的面前。
白神王艰难的抬起头来,发出嘶哑的喊声:“大人、大人……”
那人冷冷的问:“是谁将你弄成这个样子?”
白神王惨淡道:“是、是暗魔……”
“那个击败尤幽虚,取代‘东圣’成为七位大宗师之一的暗魔?”那人淡淡的道,“转心灯,落在了夏萦尘手中?”
白神王恐惧的道:“属下无能。属下……”
那人已是转身离去。
“救我,大人救我……”白神王痛苦的向他爬去。
那人挥一挥手,身后土石乱坠,将白神王一层层的埋葬。
那人却是身子一闪,有若土行一般,钻土而入,过了许久。才从数里之外的一处地下秘穴中钻出。
皮肤白皙,仿若女子,凤目鹰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