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一闪,她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刘桑看向斜插在小婴身后的那支晶莹剔透的“天樱剑”,叹一口气:“别问我,我也弄不清楚。”
向天歌看着女孩,沉吟道:“我记得,yin阳家的星门,似乎曾出现过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唤作旗婴,也差不多是这么大,用的是一双灵旗……”
刘桑苦笑道:“她就是旗婴。”
“原来真有这样一个女孩?”向天歌笑道,“我墨门虽然也有关于‘旗婴’的报告,但这个女孩却极是神秘,一两百年前似乎就出现过,而每次出现又都是那个样子,仿佛从来就没有长大过,所以。这个女孩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仅仅只是传闻,始终无法得到证实。不过yin阳家向来神秘。又jing通许多神神鬼鬼之事,对‘旗婴’的存在,虽然一直无法证实,却也始终保持着将信将疑。”
小婴涉及到yin阳家的“造圣”。一时间,刘桑自然无法解释清楚,好在向天歌也没有多问。只是嘿笑着向小婴招手,问她要不要喝酒。小婴看着酒壶,满是好奇的样子,刘桑直接把她拖走了。
来到外头,在走廊处遇到丘丹阳。
刘桑道:“先生又考虑了一晚,不知道结果如何?”
丘丹阳道:“丘某想来想去,还是不打算前往徐东。”
刘桑一阵失望。
又问:“既如此。不知先生打算去哪里?”
丘丹阳微笑道:“我想来想去,觉得南原亦很不错,所以打算回有翼城去,投靠楚阀。”
刘桑蓦的一震,看向丘丹阳。这个结果大出他的意料。
心中快速地动着念,他叹道:“多谢先生。”
丘丹阳道:“先勿言谢,丘某虽然有心,驸马与公主,却也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刘桑凝然道:“先生只管放心,我必定不会让先生久等。”他很是清楚,丘丹阳绝对看不上楚阀,况且,楚阀绝对挡不住西海军,这点他清楚,丘丹阳也清楚。
丘丹阳投靠楚阀,南原一旦覆灭,他只能跟着楚阀一同覆灭,连投降稚羽公都做不到。领兵攻打南原的,十有仈jiu是稚羽公手下大将金践,而丘丹阳却早已得罪了金践,金践将他儿子的死算在丘丹阳和墨门头上,丘丹阳若是落在他手中,绝对没有好下场。
在这种情况下,丘丹阳仍然选择投靠楚阀,显然是下定了明投楚阀、暗助徐东的决心。
对于刘桑来说,不管他有多大的目标和志向,若是徐东不能发展,他的目标根本无从谈起,而徐东要发展,就必须要夺取有翼城,要夺取有翼城,就不能让有翼城落在西海军手中。
而现在,楚阀仍未意识到稚羽公出兵在即,以楚阀之腐化,面对西海军之强袭,若不早做准备,只怕用不了多少,就会被攻到城下,有翼城很快就会变成孤城,而徐东甚至来不及出兵。
但若丘丹阳前去投靠楚阀,及时提醒楚御公西海军即将出兵之事,甚至代为谋划,楚阀或可多支撑一阵。楚阀撑得越久,徐东机会也越大,从这一点来说,丘丹阳帮助楚阀抵御西海军,对刘桑的帮助才是最大。
丘丹阳盯着他:“就算楚阀能够多撑上十天半月,徐东要想捡便宜,攻下有翼城的可能xing,亦是微乎其微,甚至可说是绝无可能,一不小心,就是全军覆灭的下场,这点想必你也清楚?”
刘桑沉声道:“我知道。”
丘丹阳道:“就算这样,你仍然要做?”
刘桑笑道:“昨天我才说了那样的大话,现在却说自己没有信心,只怕先生也会瞧不起我。”
丘丹阳亦笑道:“反过来说,若是在这种形势下,你仍然能够逼退西海军,占领有翼城,那这世上,只怕真没有什么能够难得到你,也罢,我就在南原等着,看看驸马究竟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又沉吟道:“不过联络却是一个难题,此事不能再依靠墨门。”
刘桑低声道:“先生不妨定下一个暗号,必要时,我会让血狱门的血公主与先生联络。”
丘丹阳看他一眼,拂着短须道:“也好。”
两人快速的商量了一下,另一边,小眉和两名墨侠恰好往这边走来,刘桑心知,墨门的船只已经备好,他们也没有再多说,彼此心照不宣的对望一眼,装作ri后难以再行相见一般,彼此告辞……
搭着墨门的船,沿着蝶江的一条支流,刘桑远离了有翼城。
此番虽然成功的瓦解了曹安帮,但刘桑心知,这还不够,他离开了有翼城,但更重要的是,他还要尽可能快的回到有翼城,若是不能做到这点,徐东在和洲的这场纷乱中。将只是一个打酱油的角sè,而他更是酱油中的酱油。
感觉自己要做的事,突然多了起来。
坐了几天船。他和向天歌等墨者,也不得不分开,这些墨者自有他们的事要做,无法将他送到徐东。
分别时。小眉看着他,轻轻的唤了一声:“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