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敢告诉她自己本是跟月姐姐约好的,当然,现在再怎么赶去灵巫山也来不及了。话又说回来,去年的三月三,他可是跟小眉过的。
轻楼着夏萦尘那纤细的腰身,忍不住在她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小腹摸啊摸。夏萦尘早已知道,他已完全不怕自己,虽有些羞红,却也由他。
事实上,两人自成亲到现在,都还不曾真正的有过肌肤之亲,但从感情上,却是riri滋生,到现在,双方都有更进一步的yu望。夏萦尘虽一向端庄,却是天生的媚骨。搂在怀中,异常惹火。刘桑实在无法自制,手一使劲。
夏萦尘却也顺势一倒。倒在他的怀中。
刘桑低笑道:“我知道娘子天分高绝,那六对玉人,娘子要好好研究一下,为夫明天会好好期待娘子的才艺的。”
夏萦尘俏面发烫。这该死的家伙,难道明ri还要她一个处女来主动不成?
“娘子……”刘桑的手,从她绕襟的衣襟伸了进去。隔着亵衣,抚摸她饱满而又充满弹力的玉房,任一只玉房,都浑圆而鼓胀,难以用单手握住。
手又往下滑去,滑入她的袄裤,轻轻挑弄着那从不曾被男子玩弄的花园。不轻易间,竟勾弄出一片湿意。夏萦尘极是娇羞,若是以前的她,不管夫君如何玩弄,必定都能保持住心头的平静。但自从听夫君的话,停止修炼玉女玄经等女修功法,又在桃丘发生了那般事情,总感觉内心深处,多了难以言喻的躁动,只是被夫君这般抚摸一下,便觉得暖cháo连连,思绪间缠绵着各种chun意。
原本就是貌若天仙的娘子,体格又极是风sāo,失去一贯的冰冷,只是轻轻的几句娇喘,便带着极具诱惑力和冲击力的妩媚,竟看得刘桑yin念蠢蠢,不经意间,解了她腰上的绳绦,露出那艳丽的胸兜。
觉察到夫君的怿动,夏萦尘亦是难耐,竟生出不用等待明ri,就在这里与他完成夫妻间原本该有的周公之礼的念头,娇喘更是难止。刘桑却是将她抚摸一阵,强压住腹下热流,替她穿好衣裳,低笑道:“这只是前戏,明天再来好好的欺负娘子。”
得意地起身飘走……再待下去,他自己也坚持不住了。
夏萦尘温柔坐起,脸上的红晕更加的深了……
刘桑方自离开羲和殿,便见到探chun持一请柬,行了过来,福身道:“爷,文益文大人于川燕楼设宴,派人前来邀请爷,来人正在外头等着,请爷回话。”
刘桑想了想,这个面子总是要给,于是让她先去回话,顺便再去跟夏萦尘说上一声,自己回到屋中,换了一套衣服。看看请柬,时间还早,便牵着小婴,带着探chun和惜chun,从侧门出宫逛街去了。
有翼城原本就是有名的古城,虽然因多次改建,过往的古风古貌大多遗失,但时代变迁,这原本就是难免的事。
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敌军已是退去,意想中的围城没有出现,所有人都安下心来,再加上天气转暖,雨季停竭,自是变得热闹起来。由于明ri便是上祀节,街上亦有许多姑娘,说说笑笑地逛着街,买着金玉首饰,发钗手镯,yu在明ri争奇斗艳,街头又有许多小伙指指点点,她们亦不以为意。
小婴蹦来跳去,极是活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弄得探chun和惜chun都觉好笑。
来到城南的一处神庙,虽然明天才是上祀节,今天这里便已是异常热闹。
庙旁有一座茶楼,刘桑让探chun和惜chun带着小婴先在庙里逛着,自己进入茶楼,来到高处,揭帘而入。
帘内早已坐着一个女孩儿,这女孩儿却是忧忧。
忧忧安静地坐在桌旁,双目依旧灰暗,耳朵却似在听着什么。
刘桑在她对面坐下,正要说话,忧忧先已愤恨道:“爹爹,你到底要把她宠成什么样子?”
刘桑:“啊?呃……你是说小婴?”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星门的圣啊,”忧忧很是生气的样子,“爹爹如果好好的培养一下她,她可以帮爹爹做很多很多事,可是爹爹现在把她宠得……娇气、刁蛮、又傻又天真、不黄不暴力,她现在哪里还是以前的那个旗婴?她简直就成了个傻丫头、笨姑娘,整个一傻瓜、白痴、脑残女……”
刘桑汗了一下,这个好像也不全是他一个人的错,也有娘子的一份功劳。
仔细想想,最开始见到小婴时,虽然她也是单纯得有若白纸,但却极是安静,而且由于在星门里,她几乎是被当成杀手来用,杀人放火这种事,只要有人叫她做,她就去做,而她自己却从来不去想什么。考虑什么。不过现在的小婴,越来越像个被宠溺的小女孩,不过小孩子大概都是这样的吧?没有人关爱的时候。要么就极是安静和内向,要么就极是胡闹,毫无教养,而有人宠爱的时候。却会变得完全不同。
小婴大概也是这样,以前只是“旗婴”的时候,安静。内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现在在他和夏萦尘身边,大约是知道爹爹和娘亲都喜欢她,于是天然的就学会了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