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到处一片幽暗。
穿过一片园林,来到观星楼,沿着绕楼而上的阶梯,不断向上。
观星楼乃是整个蜻宫最高之处,纵连散布在四周的箭塔亦有所不及,夜里chun寒颇重,空气中带着cháo湿的味道。
一直到了最顶层,红光闪动,夏萦尘提着内中放置了龙须烛的灯笼,慢慢的转了过来。
她竟穿上了那件洁白的兔女郎装,酥ru半露,裸腿秀美,头上戴着“7”字形的兔耳,兔耳随着夜半的chun风轻轻摇动,极是可爱。
两人含情对望,正如刘桑一做完事,就来找她一般,她也知道刘桑一定会来找她。
原本应该是一场风花雪月的幽会,却被忧忧的一场火,和九戟掾吏的出现打断。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
刘桑缓缓上前。
夏萦尘提着灯笼,有若雪后的chun水,虽然依旧冷艳。却像是随时都要化开一般。
“娘子……”刘桑轻唤着她。
灯笼挂上了玉栏,女郎滑入了他的双臂。
豆蔻儿开花三月三,一只虫儿往里钻……
一道曙光,将天际的漆黑拉出一条裂口。
刘桑躺在席上。搂着娘子火辣的**,于观星楼上看着ri出。
娇躯浮凸,美ru浑圆。感觉怎么都摸不够,抱不够。
夏萦尘低声道:“夫君今ri便要走了么?”
刘桑无奈的道:“我会尽快回来的。”两人虽然成亲已久,但直到昨ri才有了真正的交融,发生了一些事情,紧接着便是一夜缠绵,感觉就像是新婚一般。
灯笼依旧挂在那里,天sè已开始慢慢发亮。笼里的龙须烛不但未灭,反而更加的摇曳。
夏萦尘初承雨露,刘桑也是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娘子的妖娆与媚态,以及她在身下娇婉承欢的诱惑,两人都舍不得分开。但是正事亦是要紧。刘桑也无法耽搁太久。
搂着夏萦尘,刘桑低声道:“我会把小婴带走,我离开后,娘子自己也要小心,昨ri那九个人,只是对小婴念了几句咒言小婴就昏了过去,我猜,yin阳家在培养‘圣’的时候,为了防止他们所培养的‘圣’脱出他们的控制,暗中做了一些手脚,否则,以小婴的本事,绝没有这般容易被他们得手。”
夏萦尘道:“你是担心,我同样也是yin阳家想要栽培的‘圣’,yin阳家里宗,暗中对我亦有所图谋和控制?”
刘桑道:“这并不是不可能的。”
夏萦尘冷笑道:“我岂是如此容易就被他们控制住的人?”又道:“夫君放心,我自会小心。”
刘桑点了点头。
天终于完全亮了。
上午的会议结束后,刘桑将更多的灵砂交给银月玄玄,让她带着玄羽女兵们制作更多的符咒,又与丘丹阳就着整个局势商讨一番,然后便带着小婴,准备离开有翼城。
小婴被夏萦尘打扮得漂漂亮亮,穿着一件桃红撒花袄,梳着两个荷包,扎上青sè的丝巾,俏皮而又可爱。
向夏萦尘挥手告别,刘桑被小婴用剑气载着,飞上天空,很快就出了有翼城,往北而去。
剑气如虹,疾风倒卷。
被天樱剑所化的剑气带着,翱翔于天空,有一种奇妙的畅快。
刘桑心中忖道:“小婴这支剑到底有何来历,似乎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娘子也说了,这支剑昨晚在她手中,固然是绝世的利器,但却无法像小婴那般,用出强大绝招。小婴原本并没有学过剑道,星门培养她,初始时是为了让她使用梦幻灵旗,她学的乃是‘御宝’,也就是说,这天樱剑,本质上乃是一件绝世的法宝。”
又想着:“不过这个世上,似乎并没有多少法宝,yin阳家擅长‘咒’与‘印’,道家擅长‘符’与‘宝’,不过道家的法宝,本质上也只是‘符’的另一种形式的应用,就像‘印’其实只是‘身咒’,是‘咒’的另外一种形式罢了。”
所谓“宝”,乃是找到特殊的材料,灌入道家提炼出的玉灵之气,画上特定的符录,以达到特殊的效果。
刘桑此刻已是完全掌握了道家的符录,虽然鬼影子并没有教他“制宝”的手法,但触类旁通,“制宝”的原理,他一想即明。
只是,原理虽然明了,而说到材料,三尸山下的始皇地宫里,亦有许多世间罕见的奇珍异材,不过因为没有具体的尝试过,要以什么样的材料,进行什么样的组合和炼制,再结合什么样的符录,才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他目前却是全无头绪。
毕竟理论是一回事,实际应用是另一回事。
就像那个时候,他帮助银丘狐族解除诅咒,刚开始时,虽然整整花了一个月研究易学和yin阳咒术的原理,对咒法的基础原理已是基本掌握,但对如何破除诅咒却是毫无头绪,直至后来看到星门所布咒阵。才一下子领悟到咒术中的“三五之变”,进而将原理与应用完整的结合在一起。
而现在,对于道家的“宝”。他也是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