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少女碰到这样的家伙,都会想咬死他。
她阴阴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刘桑张开双手:“来吧。”
窃脂瞪他。
只见妖狐感叹地道:“公主裙下死,做狐也风流,公主想要我死的话,我也认了。”
窃脂的目光更加的狠恶。
虽然表现得像个无赖和变态,刘桑的内心却也是一阵紧张。周围幢幢的黑暗中,隐隐约约的,有重重的杀气压迫而来,他很清楚地知道,今晚只要一个应付不当,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女妖或许愚蠢,但绝对狠辣,这里是她的地盘,她要是真的想让他死,他根本没机会逃脱。
窃脂嘴儿一翘。冷哼道:“二哥原本要让你死在这里。不过本公主看在你还算忠心的份上,打算饶你一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敢那样子对我。我要是不给你一点处罚。那也说不过去。”随手一指:“大的处罚就算了。就罚你一杯酒吧。”
黑杀妖狐举起酒杯,半跪在公主面前:“多谢公主赐酒。”
窃脂冷冷地道:“不是赐酒,是罚酒。”
“赐酒也好。罚酒也好,既是公主给的,我自然要喝,”黑杀妖狐抬起头来,注视着她,“但是,我想请公主喂我。”
“喂你?”窃脂公主皱眉。
黑杀妖狐先将酒杯放在一旁,伸出双手。
“你想做什么?”窃脂蓦一出手,按在他的脑门。
黑杀妖狐深情地注视着她:“我想请公主喂我。”
窃脂低头看向他伸在自己胸前的双手:“喂……你?”
黑杀妖狐也不理会她按在自己脑门上、随时可以将他置于死地的的纤纤玉手,就这般解开她的胸襟,将她内里的胸兜拉了下来,露出一对晶莹的**。虽然是个“丑女”,但毕竟也是未经情事的女子,这种地方就这般呈露在他的面前,窃脂竟也有些心慌。
黑杀妖狐举起酒怀,将杯中的美酒倒在她玉脂般的左乳上,冰凉的酒水沿坡而下,又从嫣红而又小巧的豆儿滴落。黑杀妖狐侧过头去,就在那豆儿下方张开口,将滴落的美酒接入口中。
窃脂低下头,呆呆地看着这胆大妄为的妖狐,看着他把那一滴滴美酒全都喝了下去,还不甘心地,吮上了她的**,连那最后一滴也不放过。奇妙的感觉从尖尖的豆儿传来,触电般漫至她的全身,第一次被男妖吮上的感觉,竟是那般的舒畅,使得她忍不住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
舔干乳上的每一滴酒水,妖狐心满意足地后退:“多谢公主赐酒。”
窃脂下意识地捂住胸兜,掩住那对饱满的玉兔,先是手足无措,终又咬了咬牙:“我问你一件事。”
妖狐道:“公主请问。”
窃脂瞪着他:“你……是变态吧?”
妖狐泪眼汪汪:“公主,你终于开始了解我了。作为一只野狐,作为一只骄傲的野狐,我最心痛的是,从来没有谁能了解我。但是,公主你终于开始了解我了,你已经看穿了我的本质,人生漫漫,知音难求,有公主这样的知己,从今以后,我已是死而无憾。”
窃脂继续瞪着他,她现在终于明白了,把这妖狐当成大变态,还是小瞧他了……他根本就是一只不要脸的狐渣。
焰华洞府,夜深妖静。
窃脂出府,化作红与白两色光华,飞向远处。
落在一个僻静的所在,她进入洞中,见到据比尸。
据比尸旁边有一个圆形玉台,六只女妖围成一圈,一同施展妖力,在她们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气状球体漂浮,内中有光影幻动。
窃脂道:“我已经让他吃下了三尸蛊,有作用么?”
据比尸道:“三尸蛊已将他周围的影像全都传了过来,从现在起,不管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全都逃不出我们的掌握。”
窃脂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两妖一同来到玉台边,往球体内看去,黑杀妖狐所住的屋子,在球内显现出来,黑杀妖狐亦在其中。只见他在床上,似是跪拜着什么,举止怪异。
窃脂疑惑道:“他在做什么?难道是……施法?”这妖狐果然有问题?
据比尸黑着脸:“不是。”
独自一狐呆在床上,不去睡觉,反而做出各种怪异举止,那还不是施法?
窃脂不解看去,终于认出,那妖狐跪拜的,竟是一条丝绸制成的漂亮亵裤。
她张大口儿……那显然就是在神霰洞天时。妖狐从她身上盗走的那条。
妖狐的举止越来越怪异,只见他拿起它……
窃脂和那六个女妖全都看傻了眼。好半晌,窃脂道:“二哥,你真的觉得……他是奸细?”
据比尸干咳一声:“总之,这妖狐……有问题。”
窃脂与六女妖同时点头……这妖狐大有问题!
会对着一件亵裤做那种事的妖,没有问题才怪……
天方亮未久,刘桑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