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有什么危险,但这忽如其来的危机感是怎么回事?
观察一阵,看不出所以然来,刘桑暗自想着,难道是自己敏感了。低下头来,却发现自己与胡翠儿的姿势极是暖昧。
他刚才忽觉危险,抱起狐尾娘就往这里藏,而现在,他张开腿蹲在藤间,胡翠儿却是背对着他,趴在他的腿间,狐尾上翘,扫在他的胸膛,一双美腿显露在外头。她往远处左看右看,不知道刘桑在紧张什么,于是向后缩了缩,这一缩,香软的**立时撞在了刘桑腿间最敏感的部位。
看着她那撩人的姿势,感受到这香艳的刺ji,刘桑腹下竟是热流涌动,仿佛已被下药一般。胡翠儿显然也意识到了后臀有什么东西在胀大,似拒还迎,羞羞地扭动了几下。
本来想要压下欲火,没想到反而被她隔着裤头挑逗,刘桑心知这姑娘多情而又大胆,而自己对她也是越来越有好感,这般下去,早晚也是推倒和被推倒的关系,干脆发起狠来,拔开她的狐尾,抓住她的雪臀,用小腹狠狠的撞了几下。
再一看去,狐尾娘却是臊得伏下身子,恨不得将螓首埋进土里。
原来她也不是那么的胆大啊!刘桑有一种很爽的感觉。
不由想起以前欺负小眉时的情形,那时候,小眉越是害羞,自己便越是想要欺负她。而自己之所以总是被这狐尾娘挑逗,大概也是因为在她的主动面前,自己太过被动的关系吧?自己越被动,她就越想要“欺负”他,所以这不是多情还是无情的问题,这是气势的问题。
刘桑在她的臀上狠狠的摸了几下,又用手从她裙下往内摸,摸上腰际,却被系得死紧的绳绦所阻,于是发起狠来,从旁边抽出雪剑,一剑挑断她腰上的彩绦…,这是气势的问题。
“桑、桑公子……”胡翠儿从来没有想到,他竟也会变得这么胆大,宫绦一解,糯衣立时变得宽松,下裳因无物可系,从腰际沿臀滑落,香臀尽呈。
刘桑看去,见她臀尖圆圆,圆得仿佛用圆规画出,两片雪瓣紧紧密合在一起,连一根细丝都无法塞入。
看到那死死夹住的雪白大腿,感觉就像是一个充满挑战的难题,让人很想把它解开。
刘桑不由想要更进一步,远处,“镇山神扈”统磨已是率铁骑奔来,在那安营扎寨。统磨原本就是宗师级的高手,他身边强手亦多,刘桑自是不敢再动。胡翠儿似羞似怨地扭过头来,瞅他一眼,也不知是怪他没有把握好时机在水源处下药,还是怪他不解风情,没有找个更好的地方。
刘桑被她这一眼瞅得身体发酥,于是小心翼翼的,从后头搂住她的腰来。狐尾娘轻轻后移,几乎是坐在他的腿间。
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刺ji?刘桑心想,今晚看来是无法对“镇山神扈”下手了,不如悄悄离开这里,转移目标,对这姑娘下手?
就是这般想的时候,体内四魂八魄突然再生感应,他紧紧搂住胡翠儿,又往里头缩了缩。
胡翠儿扭头看他,他伸过去,在她耳边低低地道:“有人!”
与此同时,“镇山神扈”统磨却也猛然跳起,大喝道:“什么人?”
统魔健壮魁梧,体有数丈之高,几可比得一座小山,他这一喝,宛若天雷,震得大地都颤了一颤。他身边本要安营歇息的将士,亦纷纷摆出阵仗。
在统磨和这些铁骑的周围,忽地现出七人。刘桑仔细看去,见这七人合成一个极大的圆,将前方所有人都围在内头。
这七人,一个个都长得极是古怪,或高或矮,或胖或瘦,体型扭曲,满身邪气。
统磨扫视一圈,朝其中一人大笑道:“这不是星门的‘封灵灭日,杜狙么?怎的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人冷冷地道:“我不是杜狙。”
统磨失笑道:“你不是杜狙,却又是谁?”
那人道:“我是阿井。”
统磨咧嘴大笑:“你上次被我沉聘师弟打得几近垂死,现在看你,怎的胖了一大圈,就连名字都改了?这是到哪里发财去了?”
那人道:“我曾经是杜狙,现在是阿井。”
统磨冷笑道:“好烂的名字,你难道是叛出阴阳家,转到农家去了,才取这样一个烂到家的乡夫之名?”
阿井自说自话:“这六位,是我的同伴,唤作阿鬼、阿柳、阿星、阿张、阿翼、阿枪。”
统磨失笑道:“一个比一个烂。”
阿井冷然道:“我们是来杀你的。”
统磨差点喷饭,他身边一众铁骑亦是哄笑连连…,—他们就七个人,为首的“阿井”还曾在十二圣中排名较后的“乱世炎蛇”沉聘手中惨败,就这七个人,居然也敢前来挑衅“镇山神扈”与他身边的铁骑?
纵连胡翠儿也暗自奇怪,“封灵灭日”杜狙的名字,她以前也听说过,不管是声望还是实力,都远不及统磨,而他带来的这些阿鬼阿柳什么的,就算莓一个都是晋身宗师之境的强手,想要挑战统磨和他的数百铁骑,亦是自取灭亡。
刘桑却是扫视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