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一声惊叫,“呀”的一声,转身就逃。
“小……”刘桑赶紧伸手,想要将她唤住,却见“嗖”的一声,剑光一闪,小女孩竟然化作剑光,破空而去。
刘桑张口结舌,僵在那里……那从和洲一直跟到扬洲的跟踪狂,那总是在暗处偷窥他,让他如芒在背,甚至觉得菊花痒痒的偷窥狂。居然会是……小、婴?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刘桑败倒在地。
我的女儿不可能这么的变态……
偷窥狂居然会是小婴,让刘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他四处乱找,小婴却已逃得没了影子。
这丫头也真是的,既然一直跟着他,为什么却不出来见他?
不管怎么说,心里头倒是放下了一块石头。跟忧忧不同,小婴实在太过单纯,这些日子。他确实也一直都在担心她,现在知道她没事,总算放心了些。
话又说回来。梦幻灵旗似乎是在忧忧那里,没有梦幻灵旗,小婴应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但那几次“救”他的深蓝色剑气,显然是她发出来的,她怎会这般的厉害?
还有她刚才那“嗖”的一下,像传说中的剑侠一般,化作剑光破空而去的本事,到底是从哪学来的?
唉,算了。先不管她了。
为了追小婴,不知不觉的,离涂山有点远了。
他正要回涂山去,忽听远处传来呻吟之声。
他一个错愕,那呻吟之声。时起时伏,分明是有姑娘家跟人在那野战。
他心中怪笑,想要溜过去偷看,却又觉得,别人野战关我啥事?居然还想跑过去偷窥……我不也成了变态?
难道是有其女必有其父,小婴变态了。我也跟着变态了?
只是那声音,居然还有点耳熟,再看周围,荒山野岭,乃是一片荒凉之地,就算有人喜欢浪漫,也没道理会选这样一个地方。
难道又是子晕傲?心中一惊,悄然潜了过去,从一棵树后探出头来。
另一边的草地上,倒着一个女人,仔细看去,她居然是柔桕县主。
考虑到柔桕县主的声名,她恰恰是子晕傲最喜欢下手的对象,此时此刻,又是一个人倒在地上扭来扭去,实是让人担心她是不是被子晕傲所掳。但是仔细看去,虽然月上树梢,到处都是阴影,但子晕傲的蚀魂显然不在这里,而柔桕县主也并非被某个仿佛不存在的黑影所淫,而是衣裳乱洒,一手摸胸,一手摸腹,在那自淫。
刘桑心中疑惑,像柔桕县主这么骚的女人,这种事本身并没有多少好奇怪的。
但以她的浪名,居然没有男人陪着,还要自我解决,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而且,就算觉得羞耻,生怕让人看到,但她有必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做这样的事么?
刘桑越想越觉奇怪,但柔桕县主的样子,实不像是被人所掳,那她做些什么,似乎也不关他的事。
而他对这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更不想在这陪她,于是悄悄退下……
同一时间,数里之外。
嫦夫人与南明娇飞掠在荒岭之间。
嫦夫人低声道:“子晕傲真的藏在这附近?”
南明娇恨恨的道:“绝不会错,我大齐亦招募有许多奇人异士,这一次,乃是火皇身边的几位高人,以一种最为奇特的搜魂之法将他搜出,暗中知会于我。那子晕傲实在太过机警,我若是举兵搜捕,只怕还未接近,就会被他知机遁走,只好与夫人两人前来。”
嫦夫人自然也知道,以子晕傲的本事,实不是人多就有用的,甚至可以说,人越多,越给他予可趁之机。
南明娇乃是“火皇”姜狂南身边两大高手之一,若是自己和她联手,都无法击杀子晕傲,就算带上那些狂火斗士,亦是无用,反有很大可能,让子晕傲提前觉察到她们的到来,令她们白来一场。
嫦夫人低声问:“当年火皇陛下诛杀子晕傲时,娇夫人是否也在那儿?”
南明娇道:“当年,太上皇陛下原本就是率着我与南明树,及朝中众多高手,四处围剿子晕傲,我们围追堵截,成功将子晕傲困住,最后才由太上皇陛下直接出手。太上皇出手时,我虽未亲眼所见,却也就在附近,却没有想到,隔了十几年,那恶贼竟能死而复生,以蚀魂出现,那淫贼也实是了得。”
又问:“嫦姐姐为何要如此费神,誓置子晕傲于死地?”
嫦夫人淡淡道:“我有一好友。为他所害,我只是要替她报仇。”
南明娇目光流转:“姐姐的那位朋友是……”
嫦夫人沉默不语。
两人掠至山腰,前方乃是一座山谷,山谷三面崖壁,一片乱林,极为隐敝,月色其实并不算暗。月光却被崖壁挡住,内里一片漆黑。
嫦夫人气运双目,看入谷中。见里头有一座小屋。南明娇悄然道:“子晕傲就在屋中,绝无差错。”
嫦夫人道:“屋中可有别人?”
南明娇道:“就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