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却像是一下子说出了我这些日子苦思冥想的所有道理……”
刘桑道:“我这是乱说的……屈兄?屈兄?”
屈汩罗已是立了起来。仿佛陷入沉思一般,一边往远处走一边喃喃:“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刘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本来是想先顺着他的话说,再设法调和他和可卿两个的,怎的好像越调越远了?
“主人……”窃脂轻轻地爬了过来。
刘桑将她搂在怀中,侧耳倾听。窃脂问:“主人,你在听什么?”
刘桑道:“你有没听到咔咔声?”窃脂听啊听,然后摇头。
刘桑看向虚无缥缈的天空。
唔……这种“历史的车轮正在转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天黑后,刘桑将窃脂留在这里,自己悄悄地溜了出去。
七转八弯,来到一个小营帐,悄悄掀帐而入。
帐中的少女看到光影闪动,吓了一跳,急急转身,紧接着便是一阵喜悦:“桑哥哥?”
将小眉搂在怀中,刘桑低笑道:“你怎么不去找我?”
墨眉的脸红了红,这里毕竟是军营,而墨门又一向纪律严明,虽然小别胜新婚,但她也知道,在军营中,将领形象的重要性,她不想让人觉得她的桑哥哥是个荒淫无道的主帅。
刘桑握着她的手,见她消瘦了许多,看来这些日子,她确实也吃了许多苦。只是,虽然心怜,但他也知道,对于小眉来说,她是他的女人,但更是墨者,她想要跟他在一起,但绝不会放弃自己的责任。
只是,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在他心中,却还是有另外一个声音……差不多该让她离开墨门了。
“小眉……”刘桑将她温柔地推倒在地。
“桑哥哥,这……这不太好……”小眉轻柔地挣扎着。
这里是军营,他又是三军的主帅,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小兵,万一被人发现……
只是,虽然觉得这样子不好,但衣裳尽解,很快满室生春。
在桑哥哥身下娇婉地承欢着,努力地压低声音,羞怯之余,又有一种被宠溺般的喜悦,难为情到了极点……感觉自己像妲己一样……
接下来的十来天中,人族联军与妖族并未发生大规模的战斗。
对于刘桑来说,确实是需要一些时间,让兵疲马乏的将士休整。而对于妖族一方来说,造梁渠的大败,以及宰父翁与刺客团的被灭,也难免让它们生出惧意,仅仅带着三百多位姑娘家的“暗魔”,就已能取得这般战果,此刻开始统率三军的他,又会变得如何可怕?
这一日,刘桑开始召集众位将领。
呼延一强道:“消息传来,寇馆主、何掌门率领的援军,几日内便会到达。”
众将彼此对望,他们经过这多日休整,斗志已复,马上新援又到,俱是大喜。
刘桑道:“我们出战!”
诸将错愕……他们本以为军师会等到援军到达后,再行出战,结果眼看着,还剩几日便要会兵,这些日子始终只守不攻的军师,突然准备出击?
笪御略一沉吟,道:“敌方想必亦是以为,我们会等会兵之后,再行发动总攻,此刻出击,确实能够让敌方意外。只是妖族一方,有那侦测术法,我们的一举一动,怕是全都在他们监控之中,军师所给的那些符,只能让我们派出的少量探子,不被敌人发现,但数千以上人马的调动,仍是无法避免被对方发现。”
诸将看向刘桑……在这种情况下,所有的奇袭,都很难起到作用。
刘桑道:“我们不搞奇袭,而是挑选五千精锐之师,堂堂正正的去破金石道。”
诸将错愕……金石道?寇思三、何执故所率的神州盟新援,从青要原西面而来,刘桑却要去破隄山东面的金石道?且不说金石道极其难破,三路联军之所以会败,北野树的冒进固然是主要原因,但三万秦兵被阻于金石道,未能与冒进的狂火军团形成配合,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刘桑道:“破了金石道,便等于是破了觅龙、渊火、六岁三个小洞天,接下来便可以直逼黑风洞天,正好是我方的突破口,此是其一。虚者实之,实者虚之,援军从西路而来,我们却从东路出击,对方生怕中我们调虎离山之计,再加上金石道本身就是一个可以依仗的奇阵,自不敢轻易调动主力,去守金石道。若我们派出去,袭击金石道的,乃是诱饵,岂不是被我们轻易的用伤弱残军,轻易的分散兵力?这一点他们不可能不去考虑。”
继续道:“敌方的侦测术法,虽然范围极大,但照这些日子的观察,这术法能够确定我们兵将的位置,但无法弄清内中每个人的实力。敌方生怕我们用计,详攻金石道,但这一次,我们派出的五千兵力,将是我们真正的主力,三军中的每一个高手都要参与,我们不是详攻,而是要以最快的速度,在敌方判断虚实之前,真真正正的取下金石道。”
呼延一强道:“所有的高手,都去取金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