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见他刚才在刘桑面前时,还当面赞刘桑“少年英才”、“一代新人换旧人”。刘桑听不到时。却在背后如此鄙夷,心中俱觉厌恶,也不知这“残寒铁”如此心性,到底是如何修至这般成就的。
另一边。石阵中。刘桑踱着步子来回走动。
叶银蝶在姐姐耳边悄声道:“他到底行不行啊?”
叶莹蝴将手指放在唇边:“嘘……”
却见刘桑踱了一阵。抬头看看夕阳,长叹一声。
鬼影子道:“如何?”
刘桑道:“浪费时间。”
仲如懿道:“浪费时间?”
叶银蝶低笑道:“公子莫非是破解不了,觉得再看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
刘桑摇头道:“这咒阵已经解开了。”
叶莹蝴、叶银蝶对望一眼,面现讶色。
鬼影子沉声道:“这咒阵到底有何用处?”
刘桑道:“它只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
众人聚在一起。
刘桑道:“这些乱石确实是布成咒阵,但这个咒阵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皇甫澄道:“怎么说?”
刘桑道:“这咒阵,取的是九星占水之法,取卦之净阴净阳,卦中所纳二十四山,按先天八卦中,四正干离坎坤配洛书之九三七一之数,以二十四山纳甲,配合九星之数……”将这咒阵一一分析过去。
鬼影子、仲如懿、叶家姐妹几人听得连连点头。
其他人听得一头雾水,心想你就甭卖弄了,直接告诉我们这东西到底有何用处。
刘桑道:“这咒阵,以四宫为阳,成阴阳驳杂之势,吉位水来则吉,凶位水来则凶。”
鬼影子沉吟道:“但这里有山无河……”
“所以这咒阵,原本就是用来拖延大家时间用的,”刘桑道,“这咒阵根本毫无用处,但却又以九星占水之法,影响周围风水,一旦看到它,便会忍不住对这地方多加关注,如雏鸟归巢,不忍离去……”
皇甫澄色变道:“所以,这咒阵其实只是一个诱饵,羽山山脉延绵上千里,而我们却拖在这里,为了弄清这样一个无用的咒阵,浪费了这么多时日?”
刘桑苦笑道:“看来便是如此。”
众人面面相觑。
佘生景冷哼一声:“会否是你无法解这个咒阵,又不好承认,故意找出这般借口?”
月夫人冷然道:“这怀疑也太过了。”
皇甫澄长叹一声:“大事当前,刘兄弟绝不会开这种玩笑,看来只有继续加派人手,到其它各处细细搜寻,只是羽山实在太大,要想在五月初五之前,找到线索,只怕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刘桑道:“为何是五月初五?”
皇甫澄道:“只因六百年前神州崩溃之日,恰恰便是五月初五,假设始皇帝分裂九州之事,与某种阵法有关,而一般的大型阵法,都不免涉及到天文地理,时辰方位。此刻羽山周围,山脉轰鸣,树木干涸,恰恰与六百年前神州崩溃前各种异象出现的时辰极为吻合,所以巨子怀疑,若对方真的要以徐州之精分裂和洲,那最后的日子,便是今年的五月初五。”
五月初五,端午,重午……
一道剑光越过高楼,快速地飞往蜻宫。
夏萦尘被小婴的剑光带着,看向蜻宫内突然长出的苍天大树。
这是一棵她从来不曾见过的树,不管是树干还是树枝,俱是苍翠如玉,树上的叶子颜色更浅一些,是玉白色的,就像是一片片白玉雕成的叶片。
树上又结了许多果子,这些果子是红色的,却也精美如玉,就像是用燕山的红玉雕成。
若不是看到它不停地生长,谁都会以为它只是一株用玉石雕成的精美大树。
但它却在疯狂的伸展,蜻宫的城墙已是极高,而它竟已长得比蜻宫的城墙还高。
玉树生长的地方,乃是蜻宫的正中央,周围的宫殿向四周倒塌,众多兵将赶来,却是茫然不知所措。
剑光一闪,夏萦尘落在地上,父亲与银月玄玄,以及众多玄羽女兵俱在那里。
旁边,青影秋郁香正被两名玄羽女兵扶着,惊慌失措。
夏萦尘道:“出了什么事?”
青影秋郁香将手指去:“召舞她、她……”
妹妹?夏萦尘心中一惊,果然看到高处玉一般的枝头上,一个老妇人,胁下挟着一个昏睡的少女,那少女竟然是夏召舞。
看着那老妇人,夏萦尘轻叹一声:“曾奶奶!!!”
流明侯夏岐与银月玄玄俱是一惊。
当这老妇人出现的时候,流明侯对她便有一种熟识的感觉,只因这个女人,与他幼时对祖母的记忆极为相似。
而银月玄玄亦觉得这老妇像极了老宫主,只是不能确定。
“紫凤”夏凝!
当年以一己之力救护白凤国,封土于凝云城,后又修至大宗师之境,败于虚无道人“大虚空”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