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和其他证据拿给了他,结果没等到开庭,宋思建和宋子铭因为税务问题被带走调查了。
谢寒逸一看这就是宿平江动的手脚,对于在帮他解决问题上被捷足先登,还郁闷了两天。
宋钦扬觉得,无论宿平江是出于什么目的,都算是帮了他,他理应道谢。况且他看得出宿平江这些年在尽力弥补谢寒逸,谢寒逸也没从前那么恨他了,就是宿平江为人傲慢,谢寒逸也是绝不会低头的人,就一直这么僵着。
于是他同意了:“那我们和他一起吃顿饭吧。”
在宋钦扬在场的情况下,谢寒逸难得跟宿平江风平浪静地吃了个饭。
宿平江从上次去医院看谢寒逸,憋了两个月的气,终于看明白宋钦扬算是把自己儿子治得死死的。这次他放缓了态度和宋钦扬聊了聊天,发现对方出乎意料的知书达理,谈吐斯文,头脑清晰,为人又谦和,比他儿子好沟通多了。
坐在旁边听宿平江似乎还越聊越投入了,谢寒逸在心里冷笑,怕宋钦扬被他烦得没空吃东西,一直在给他夹菜,虾都剥好了放在宋钦扬碗里,宋钦扬有点不好意思,直给他使眼色。
宿平江本来就因为那条热搜有几分在意,又看见自己儿子小媳妇似的给别人剥虾,心里生出无名火,对宋钦扬还是彬彬有礼的,对谢寒逸就冷下脸:“你能不能专心吃你的饭。”
谢寒逸不屑一顾:“我给我男朋友夹菜,跟你有什么关系。”
宋钦扬又瞥了他一眼,谢寒逸冲他眨了眨眼,一秒收起低气压,变回了温风细雨的表情。
宿平江在对面看清了俩人的眼神交流,从来没见过谢寒逸这么听话的样子,再次意识到宋钦扬在谢寒逸心里的分量。他是个会斟酌利弊的商人,明白现在只能认了,跟宋钦扬打好关系,说不定以后说话谢寒逸还能听进去点,而且宋钦扬作为宋家新的掌权者,也是个很不错的合作对象。
于是他对宋钦扬的态度更好了,等到吃完饭回去的时候,宋钦扬听见宿平江邀请他改天去打高尔夫,说要介绍几个朋友给他认识,差点都愣住了。
等宿平江走了,谢寒逸冷哼一声,揽过他的腰酸溜溜地说:“不许去,他什么意思啊。”
宋钦扬哭笑不得:“这醋你都要吃?”
不过他的确摸不透对方的用意,谢寒逸倒是能猜到,宿平江这是准备替宋钦扬铺路。
他小声念叨:“多管闲事。”
同时又有些得意,宿平江这么刻薄的人,跟宋钦扬交流之后,都能发自内心地欣赏他,他的扬扬就是优秀。
接手家业之后,虽然大部分事务依然由他父亲代管,宋钦扬还是实打实地忙了一段时间,和谢寒逸相处的时间都变少了。谢寒逸表面上委屈,说他最爱工作,自己只能排第二,却总在他加班的时候亲自做了饭送过去,在旁边静静地陪着他。
宋钦扬既感动又歉疚,跟他说忙完这一段时间一定补偿他,问他想要什么。
谢寒逸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办公桌对面,撑着下巴看他:“除了你没什么想要的。”
宋钦扬耳根一热,总觉得他现在说话越来越直白,动不动就撩拨他一下,下意识地左右扫了两眼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谢寒逸看到他泛红的耳朵,心里一痒,改主意了:“还是有的。”
“什么?”宋钦扬看向他,正对上他勾着笑意的眸子,心跳猛地快了一拍。
“我想听你叫我老公。”
宋钦扬听见耳边轰地一声,热度在皮肤上蔓延开来,谢寒逸的声线清冷,说话时音色澄净得像念诗,一本正经地说这些话就更让人不好意思。加上办公室又大又空,好像都能有回音。
看到他的反应,谢寒逸眼里的笑更深了,接着说:“也不用什么时候都喊。”
他手撑在桌面上,倾身凑近宋钦扬的耳边,缓缓地说了一句话。
宋钦扬的耳朵都红透了,连声道:“不行不行,你换一个。”
“好吧。”谢寒逸装作妥协,唇角一勾,又在他耳边提了个新要求。
宋钦扬直接靠着椅背后撤了一小段,睁大眼睛看着他:“你天天都在想什么?”
他觉得自己接下来几天进办公室,看到这桌子,都会忍不住想到这句话。
“这能怪我么,”谢寒逸委屈兮兮道,“我天天和小饼大眼瞪小眼,数着秒等你回来……”
纵使知道他说得夸张,宋钦扬也心软了一下,搪塞道:“下次,下次再说。”
谢寒逸早清楚他推脱的说辞,故意把他的椅子拉过来将他圈在桌子前,追问道:“下次什么时候?”
宋钦扬红着耳朵:“等……等你生日。”
“那以后我生日就是今天。”
逗了他半天,谢寒逸才在他耳尖上亲了一下:“好吧,说正经的,等忙完了你教我滑雪吧。”
宋钦扬愣了愣:“你怎么忽然想学滑雪?”
“我说过以后每年都要陪你的。”
等宋钦扬空闲下来,